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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tle:第二十八章分离(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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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颌。

      路柔细细琢磨,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便一点点,一点点贴近,偎拢他。他的腰骨散发撩人的体温。

      被褥下,她的手指顺着脊椎线游动,男性呼吸重了:“路柔。”

      “手。”

      缩了手,便搁在他侧腰上:“这儿呢?”

      “不行,安分点。”

      小气。

      让你抱着睡,很够了。

      抱他睡的人,她是第一。以江漫的信念,已是底线里的底线。

      路柔看着他正经、尊肃的脸色,整个人由外干净、白洁——诱人征服。

      骚动,便一点点游上来。

      江漫已闭眼,准备入睡。不一会儿,锁骨一段痒意。

      他缓缓睁开,迷糊。别咬。

      很快,停下了。那就好。之前想她要再咬,他就不再留情地推开。

      安稳了阵儿,没过多久。

      他蹙眉了:她的左腿搭在他腿上,右腿膝盖在,似乎,若有若无地蹭他大腿内侧,偶尔,擦过...嗯。

      江漫忙握住她小腿肚。瞬间滑腻满手,飞快放开,喉咙微微干:再这样,你自己睡。

      她说江漫你是不是累了?

      嗯?

      我给你按摩怎么样?祖传手艺,我奶奶教的。

      他盯着她。

      我认真的,手绝对不乱碰。她向他发誓。

      鬼使神差答应了,也许是怕不同意,她就乱搞。

      江漫想她手艺的确不错,只是按肩。虽然起初不适应,渐渐地,感觉便上来了。她技法细腻,手劲虽小但也足了,舒服——他趴着,闭了眼,舒服到快要遨游梦海。

      猛地,惊醒了。

      不知她按他哪个穴位,一股黏湿的燥热从尾椎骨那儿汇到阴茎,某种声音要冒出,他克制下去,心里陌生地一紧。

      那儿,在微微勃起。

      江漫忙说别按了,可以了。

      路柔在他耳侧:“我也要按摩。”

      “…睡觉。”

      她便岔开腿,坐于他腰背间,俯低身,双乳挤着他。“你不按,我不起。”

      怔了下,他脸上无所谓。

      “那我睡了。”

      月光泄进窗内。

      路柔的手慢慢直接伸到他的双腿之间,一点,一点,手指刚碰到——

      “好,我按。”他气息急了。

      江漫飞快默背古筝术语,背唐诗叁百首。结庐在人境…

      好多了。

      路柔便趴在床上,解扣子叁颗,裸出双肩,说来吧。

      女人的双肩玲珑,脊背幼小,有意地让男人去弄哭她。

      江漫偏过眼,让她穿好衣服。她便委屈上了:你是男的,我能怎么样你?我很脏吗?

      他揉揉眉头——这人一定是他上辈子做的孽。

      停滞不久,他去开了瓶酒,喝了一杯。

      慢慢靠近床沿,手指放上,碰了点,女人嫩生生的肩膀温热。于是缩回,又喝了一杯。

      路柔背趴着,等了很久,周围没有动静,只有他的气息。

      室内空调开到最热,她偷笑,假意要解开上身的唯一一件灰色衬衫打底。

      虚张声势说:江漫,再不按,你信不信我脱衣服了。

      他默默看她一段光洁无暇的后背缓缓而出,蝴蝶骨飞动。

      仰颌,又喝了一口。

      路柔见他始终原地不动,耸耸肩,拉好了衣服。

      认败。

      抬手腕,看了看时间,准备翻身起来…

      算了算了,江和尚老正经,不逗他了。好好睡觉,明天早起。

      但江漫没让她翻,全身突然就压上她,双臂在她肩旁,男性饱满的力量锢她在怀里。

      左脸在她脸侧,淡淡酒气。

      她惊愕地回头。

      感觉他的手指慢慢地,从下往上,抚摸衣服外她的脊背。

      他的呼吸缥缈——小骨头。腰很细…很软…

      路柔的心猛然一颤,全身缩紧了,声调僵硬:“江漫?”

      “嗯?”

      男性手指像考古般,温柔而细致地摸遍她上身骨头,但似乎觉得还缺了什么,很不够…

      于是——

      “别…”她一下战栗,抑住声。

      他的手便无意识摸到前面去了。那是个很奇妙的地方,让人想呵护,又想蹂躏。

      只是挨上。等她说话,五指才好奇地捏了捏。

      说不出的妙。这玩意儿,他放不下手。

      渐渐,下体便发热了,江漫无意识地紧贴她背部去缓解。双手揉着女人的乳儿,下巴在她肩窝。

      神情清淡:“不是按摩?”

      五指牢牢握着,揉搓,抓放,右乳推上推下。他的眼神很不自然,瞥去别处。

      她右手摸到他耳垂,另一只碰他手,粉色的血飘上脸颊。

      身体里漫出无声的呻吟。

      江漫睫毛低垂,脸上不像动情,像奏曲,面色温柔淡漠。揉胸的手劲却很大,重而缓,规律可循。

      路柔哪被这样过?

      教她无助、羞涩、不停颤抖。

      摇动着身体,进攻的人生了怯意:“江漫,手…”

      他低声,说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