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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喷香的柔荑触及男人敞开的领口,流连忘返,吐出的字眼儿娇媚欲滴,夹杂着迫不及待,“郎君~”

    赫连司睁眼快速的扫视了一眼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姿色上乘,身段尚可,重要的是放得开,这不,衣服都褪了一半儿了。

    搁在以前,倒是他可以闲来解闷儿的玩意。

    薛香柔在她第一眼见到兄长带回的这个人时,第一眼见到他的俊容,她便倾心于他。她早已拜倒在赫连司的雄性英姿下,竟一时没有发现他是醒着的,在手腕向下欲解开男人的裤带再摸进去时,被一只大手狠狠的钳住。

    “啊——”她痛呼一声。

    男人冷冷道:“你在做什么?”

    薛香柔见他醒了正看着自己,娇羞的直道来意,“小女是薛家叁女,对赫连公子一见倾心,求、求公子怜惜…”以她的容貌家室,是个男人都会动心。更何况这个人听说只是来给哥哥当手下的。她这番说辞不过是给男人一个台阶下罢了。

    男人手劲儿很大,沉吟了会儿,“薛少爷是薛家的长房独子,那你…”

    “我是他的妹妹。”

    “你是薛府庶女。”

    “……”

    被人直白的点明庶出身份,薛香柔大家闺秀的仪态险些维持不住,她不禁对赫连司生出了一丝埋怨,不过她很快的就释然了,想来他只是性子直了些,待他尝到自己好,还不把她捧起来宠着?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薛香柔心跳再次加快了,她当着男人的面搔首弄姿,解开了单薄的衣衫…

    赫连司好整以暇的看她独自表演,眼中毫无波澜。

    他赫连司是好美色,但不是只好色。

    这两者的区别大了,前者只能说他有善于欣赏美丽事物的情操。能上他床的,都是下面人扒皮搓洗干净直接送来的。像这种欲拒还迎,勾勾搭搭的不明之物,他不屑废上一点心思。

    在根深蒂固的父系社会帝王之术的教养下,女人对于赫连来说,充其量只是用来泄欲和装点门面的物件。若是合了心,在权衡之后才可诞下子嗣。而这样的女人,显然还没有出现。

    赫连司嗤笑,仗着有点姿色就来勾引他,还真当他跟畜生一样了。况且这蠢女人还没文易那个小羊崽子好看呢。

    不,是差的远了去了。

    薛香柔见赫连司不做反应,她有些慌了,欲将最后一件遮羞布扯下时,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就着薛香柔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赫连司将她拖到了房门外扔在地上,回身锁了门。

    他现在还是个病人呢,可搬不动她,扔到这儿算是全了君子之风做客之道了。

    再次躺回床上,药劲儿似乎退了,头痛乏力之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在赫连司昏昏欲眠之际,他忽然又又惊醒——方才对于那女人的撩拨,他内心如老僧入定,底下男人专属的物件全然没有反应!

    即便他无意于那女人,可他是个纯正的男人,面对白花花的女人胴体,他的命根子竟然一点没硬!

    男人脊背发凉,看来这望春楼是必去不可了!

    ————

    第二日一早,赫连司推开门,文易和薛焱排排站挡在门口,显然是来等他的,两小只仰着头看向他,目光耐人寻味。

    薛焱的眼神好懂,就差给赫连司竖根大拇指了。

    “烧成那样那样,你还不忘风流一番,叔…赫连你牛逼!”

    一大早他那个庶妹就将府里闹翻了,要不是他压下,这会儿等在赫连门口的就是他老子薛元贵。

    赫连司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去逗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