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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为所动,纳闷的反问:“放你走了我吃什么?”

    “那我也不能给你…”赵文易话说一半突然顿住,她收了笑,眯起眼睛将对面这个凶悍的男人从头发丝打量到脚底,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但是十二个时辰之内,听见两个人说了想要“吃她”这种奇怪的话,她不得不警觉。可这个男人除了身形,无一和昨晚臭气熏天的人对得上。

    赵文易特意往男人嘴唇的方向看过,眼里再次闪过否定,不是。

    这人长的很是英俊,连她这个常年生活在极品男色中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但凡见过他一次的人,就不可能毫无印象。

    赵文易的站位稍一低头目光正好落在男人的下腹处,然而她此时正陷在自己的沉思中并无察觉,倒是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胸口涌起一股被冒犯了的恼意,大手倏地薅住赵文易头顶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男人弯下腰,薄唇有几道浅粉色的干纹,随着他嘴角的放大尽数崩裂,渗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珠,染红了他整齐的白牙。

    能把一排人类的牙齿呲成野兽的形状,赵文易迄今为止没见过第二个。

    男人的一只手还抓在她的头顶,丝丝痛意从赵文易的头皮上传到指尖,她放弃了挣扎,冷声道:“放开我。”

    “认出来了?”赫连司松开手,温柔的帮赵文易抚平支起的杂发,慈爱的像一个熟识的长辈,“走了,下楼吃饭,托你的福叫了不少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