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面了。
    自从苏然来到别墅以后万意从没有接过预估时长超过一周的任务。可是这一次她像是故意躲着苏然一样，接下了这个任务。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苏然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她对于别的事情渐渐没了感情，唯独对师父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能哭个半死。
    心中对师父的情感呼之欲出也让她不敢相信，相处了那么多年，她居然爱上了师父。
    刚来时第一次接触电视剧她还嘲笑那些男女主吃窝边草，现在她也吃了窝边草，还吃不到。
    “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万意站在了她的身后。
    苏然回头心下一喜险些抿不住唇角，“师父，徒弟在想、师父何时回来。”
    万意勾唇，“苏然，你是想我，还是想我上你？”
    突然而来的话让身体有了反应，明明是青涩至极的身体听到这种话却变得如此情色。
    万意低头，专业经验一眼就能看出双腿紧张地闭合。她笑了笑，“过来，我们说正事。”
    苏然有些别扭的走上前，“师父，请说。”
    “你该选编号了。”万意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那天的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徒儿，这编号随便你选。”
    “随便我选吗？”
    万意：“基地的序号任由你选。”
    苏然：“真的？”
    万意：“当然，但凡有人在，那就去把他干掉。”
    苏然：“我要零号。”
    万意：“哦？我是一号，你想要超越我？”
    苏然愣了一下，眼里的兴奋退去。“不，我永远是师父的徒弟，也永远在一号之下。”
    “即使成为零号，我也永远…永远是一号的零号！”说出这句话，就好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样。
    苏然双手握拳站在原地呼吸有些错乱，她不敢抬头去看师父生怕在她的眼里看见躲闪和厌恶。
    一个女人忠于另一个女人原于爱这种事情，哪怕师父已经上过自己一次，她也没有拿走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不接受的吧。
    沉寂了片刻，万意突然笑了一声。她抬臂一指抬起苏然的下巴，打量着她的面容。
    “不管你是我的徒弟还是零号杀手，你都是我的，不属于一号，是属于我。”声音霸道也温情，“少数群体的一与零，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