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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又下雨了。
      他的喉结游动,双臂耷着。“下去。”
      一滴雨掠过眉梢,他的眼尾幽冷,定定盯住她的脸,样子很锋。
      “我没跟你玩笑。”
      夏月俯低眼,退后了,再前进,在更合适地位置蹭着他,再看着他。
      “我也没跟你玩笑。”
      夜晚浩渺,因为有雨,雨与雨之间无比深邃,这儿,黑暗更像一个深渊,不准允许的都想发生。
      所以一夜之间,男男女女,忘我、冲动、下流。
      空气,燥起来了。
      她的下体嚼着他的根茎。车一颠一颠,厚硕的男女私处,微妙地一上一下,不同力度的摩擦、各种角度的颠动,一点、一点生出一千种焦灼与兴奋。
      软压着硬,硬戳着软。
      慢慢,他的上身倾近她。
      要我玩死你,是吗?
      猛地,他本能的顶了下胯。力气仿佛刺穿。
      她一下咬了唇,指甲嵌进手心,才压下整个人被用力电过的酸麻。
      谢冷雨慢慢近向她的唇,唇与唇间只有一厘米,停下,巨兽般的慵懒滚在他嗓子眼里。
      “夏月,以前呢,我是挺喜欢你。”
      他嗓音低浑,眼神一点点冷峻下去。
      “现在,我很反感你碰我。因为一想到两年前那晚上,我就觉得蠢得笑人。”
      “帮你还钱,是用来还我以前作的债。不是让你自以为是,想碰就碰的。”
      他轻慢地笑了下:“还觉得我对你有意思?”
      下去。
      离远了她:“不要闹得都不愉快。”
      谢冷雨放松身体,开始忽略所有感官,去看窗外,让自己虚空。
      随她怎么弄,她爱怎么就怎么吧。无视是最好的撇清,她今晚的冲动,一切都会收在这里。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些一掠一掠的灯上。
      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问他。
      “为什么要来中海?”
      他耸耸肩,有海。
      她的眼睛很深:“这里除了我,你谁都不认识。”
      他撑着脸:“这么说,徐榭没跟你来中海?”
      她下意识往右上方看。”他跟我,没关系。”
      “夏月。”他微笑地斜视。“当时你一声不吭就走。我哪知道你会来这儿?巧合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犯蠢了特意来找你吧?”
      “我过得好好的。找你?”灯打在他脸上。“我有病吗?”
      “是吗?”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额。
      抬起臀,手慢慢地,伸到两人中间,抚摸,蛊惑。
      “以前你只叫我姐姐。”
      他怔住了。他错了。这种自欺欺人的忽略,只会让他无比敏感。
      真想甩开她的手,扯破裤,直接了当地插进去,让她疼、疼、疼、慢慢疼,让他残忍地好好疼个够!
      谢冷雨碰上她的腰,双手像勒马一样撺紧她。
      声音一下哑浊了:“那是以前。”
      以前,姐姐为大、姐姐作主,多亲近她,他就有多可以做小的那方去依赖她。现在,叫全名,是他对她疏离的表达。
      “别摸了。”
      他抬了下胯,顶她,语气有点燥。“你前男友没满足你是不是?”
      她抬眼。
      “嗯。”
      谢冷雨沉默,一下语塞。
      这是正常女人回的话?不害羞,也不逃避,就这样承认她饥渴了,还承认那男人不行。
      妈的。可他竟然还有点兴奋?背过脸,不让她看到翘起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离家没几站了。
      他的胸腔莫名软趴趴的,嘴上却硬:“那关我什么事?”
      夏月以为他还在反抗。
      “哦。”
      说了,她爱逆行。特别是,在她性冲动时。
      只有冲劲,没有退意。
      她很紧很紧握住它,感受它的粗犷。那些筋脉曲张,都是成熟男性的象征了。这根海绵体皮肤滑腻,里面硬朗。她的右手缓缓地捣,怕扯破这娇嫩的皮。但一到了它的头,手劲就用力了,在他的闷喘声中,将膜部腺体分泌的润滑液抹在他大腿根上。
      他自然皱眉,嫌自己的液体黏得大腿不舒服,要推开,又说一次反感她。
      这时,左手揉两个阴囊,玩核桃般细细赏玩他。
      眼低下,俯看他,将男性的迷离诱态收进眼中。
      这就是欲态的谢冷雨。
      睫毛轻柔地一扇一扇,扇得人心痒难治,眼微微眯着,唇红齿白,骨相玲珑,媚冷的五官欲拒还迎,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飘飘然,野性中露出稚气,比女人还百分妖娆。
      她凑向他的左耳。
      谢冷雨…
      说来,有点奇妙。一个谎圆另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债主;她的房子现在保姆还在叁天打扫一次;两年前来了中海就再也没跟她妈联系过:每个月上万甚至百万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