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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瑜的神色没有戏弄,甚至是严肃地,带着探究地,盯着他用不熟练的手法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被如此专注地目光注视着,耻感涌向少年的心头,他抬起另一只手遮挡住自己的脸,想为自己留下一点尊严,手刚遮住眼睛,就感到手腕被拉住,少女细嫩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欺身上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手中充实的柔软,让他一下子想起来那个荒唐的梦,而此时耳边只有微风和隐约传来的读书声,不似梦中四处都充斥着高昂的浪叫,无处躲避。
      裴永蔚情不自禁地开始揉搓手中的乳肉,虽然隔着校服,但是依然柔软得不可思议,小小得乳头随着刺激渐渐地挺立起来,摩擦着他的掌心。
      他本能地手下撸动性器的速度变快了,马眼里开始分泌出黏稠的透明液体。
      “想伸进里面摸吗?”少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鼻息扫过耳廓,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手开始在少女的身上不着门路地焦急游走着,寻找一个入口去和她肌肤相亲。
      正当他将手从校服衣服下摆处要探入时,却被柏瑜按住了。
      “我们谁脏,嗯?”柏瑜是记仇的,他说过她脏,说过她恶心,让她滚开,都一一记得。即使她并不在乎这种由人们规定的衡量某种事物的准则,但是她是小心眼的。
      裴永蔚咬了咬唇,不说话。
      “说你脏。”柏瑜用另一只手按住马眼,轻划着他敏感的冠状沟。
      “唔。”他压抑地喘息声从喉间发出,眼神复杂,时而清醒时而茫然。
      而柏瑜像循循善诱一般,继续诱导着他。
      “如果我脏的话,那臣服于我的你,不是更脏吗?“
      “你为什么不呕吐了呢?因为你终于向欲望妥协了吗?”
      “你告诉,你爽不爽。”
      柏瑜一句又一句的追问让他溃不成军。
      是,他承认,他说的脏,不是在说眼前的少女,是在说自己,在说自己无法自控的欲望,即使深陷童年最不堪的回忆,耳边围绕的尖锐浪叫直到今天还能让他冲进厕所呕吐,但他还是有了难以启齿的欲望,对着这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