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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永蔚的睫毛颤了颤,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了他的脸上。
      他又做梦了,关于那个天台的梦,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久到他真的以为那是一场梦。
      他从床上坐起来,内裤的湿凉提醒着他,他梦遗了。
      精液的潮腥的味道在闷热的房间里混开,他的背后满是汗水,他嫌弃地脱下内裤扔进垃圾桶,又看着被粘上汗渍的床单和被套皱眉,拿起手机预约了一小时后上门的家政,然后起身走进了浴室,胯下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掉,一大坨的耷拉在腿间,马眼处还在向外分泌着液体。
      他闭上眼睛,水流顺着身体滑下,他知道这个梦在今日席卷是因为前几天在路上偶遇了那个人。
      除了多了几分成熟,婴儿肥已经完全褪去,她的眉眼和记忆中的并无差距,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前几日的夜班让裴永蔚身心俱疲,但也给了他缓冲的时间——让他没有立刻被卷入回忆之中。但是今天有了时间休息,潜意识便诚实地出卖了他。
      裴永蔚还记得,她细腻肌肤的手感,被抚摸到敏感点时的细碎呻吟,被性器捣弄时的战栗痉挛。
      这样想着,他的阴茎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很快就胀大得坚硬而炙热。
      或许……这次可以呢?
      他这样想着,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微弱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但不等他去体会这一丝的快感,更猛烈的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他狠狠地干呕了几下。
      还是不行。
      他的眼眶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只手紧紧地握拳,抵住浴室的玻璃墙,下身高昂地翘着,胀痛得他太阳穴都突突地跳动着,但是无处发泄,无从发泄。
      “该死!”拳头猛地砸向玻璃,整面玻璃墙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