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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什么呆?”
      额上传来轻微的痛感。
      谭笑捂着额头气哼哼地看向眼前端着餐盘的人。
      如果不是第二天醒来逛房间的时候,发现他穿着警服的照片就更好了。
      “明天我同事家女儿满月,去吗?”他坐在餐椅上,靠着椅背懒懒说出这句话。
      谭笑咬肉的嘴巴顿了顿,他想带她出席他同事女儿的满月宴?
      既然是同事,那在场的估计大多数都是警察吧···
      谭笑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我刚和我哥说好,明天去看看他来着···”
      他也没说别的,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分辨什么。
      “看我干嘛?”谭笑不自在地咀嚼。
      他指了指她后面。
      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小灰灰在地上乱滚,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的兔子心宽体胖地开始啃草,只是叛逆地将草叼出在地毯上乱滚。
      “小灰灰!”谭笑气得撂了筷子就去逮兔子。
      顾妄靠在椅背上含笑看着她朝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兔子数落,还拿过扫把要它一起拿着扫。
      “关起来?”他走过去,手放在兔子的后颈上轻摸,抬头问她。
      谭笑觉得这一刻他摸的不是兔子的后颈,而是她的,不然她怎么觉得脖子凉凉的呢。
      “关吧关吧,饭也不给它吃,让它好好反省反省。”她放着狠话,将地上的干草捡干净后又跑去玻璃门边偷偷看着外面的爷俩。
      顾妄学着谭笑的动作剪草,混着兔粮放到它的饭盆里,在关门前在它脑袋上摸了摸,语气淡淡:“麻辣兔头。”
      小兔子立马滋着身子躲到笼子角落,像是感受到危险,看起来颇为好笑。
      见他走来,谭笑立马后退,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装作不知道。
      顾妄早在喂食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的身影,经过她时落下一句:“慈母多败儿。”
      “你!子不教父之过!”
      顾妄挑了挑眉,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摸了摸,贴到她耳边问她:“那我把它带到局子里练两天?保管它以后再也不犯事。”
      “不···不了吧,呵呵。”谭笑讪笑着拒绝,开玩笑,再出来还是只天真无邪的小兔子嘛。
      平平无常的一晚上在‘孩子’的教育方式与床上度过。
      谭笑打着哈欠想:家里的床单要再买两床了,下雨天该不够换了。
      顾妄抱着她贴在自己身上,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