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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建议搭配bgm食用?:《lightafire》byracheltaylor?————————————————————
      季昭一路上都在想,季凛哪里来的自信说对她好。
      她回忆了很多很多,从偶尔诈尸般在细枝末节上表现出的关心,到习惯性人弃狗嫌的任性妄为,季昭忽然想到,在她身边的季凛,其实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活成了最平凡的模样——同千千万万年岁相差无几的哥哥一样,以和妹妹打架斗嘴为乐,但在某个关键时刻又跳出来,演一出感天动地的兄友妹恭。
      在她身边的季凛,只是个平凡、普通、充满街巷烟火气的十七岁少年。
      透过车窗玻璃,季昭长久凝视着身旁少年的清俊侧脸,小小疤痕隐在碎发下,会成为追随他一生的刻痕,但它那么渺小,那么脆弱,轻易就可以被遮掩,绝不会让一张精心雕刻的脸庞失之残缺。
      在她未知的年岁里,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孤独行进了十六年,从未倒下过。
      他会活的好好的,他很聪明,很帅气,很富足,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季昭没有的坚韧之心。
      总有一天他会长大,会离开这个家,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很强大。
      所以,他会撑下去的吧,即便没有她。
      季昭不记得究竟是谁先吻上去的,只记得他们在车后座痴缠相拥,热烈亲吻时,廖叔的方向盘打了滑差点撞上路边石。
      啧,季家又多了一位无辜的知情者,真是可怜。
      她不知道和别人家的哥哥比起来,季凛对自己究竟算好还是不好。亲戚里亦没有其他的哥哥可以让她进行比较。
      但季昭唯独可以肯定的是,有一件别人的哥哥做不到也不能做的事情,季凛却做到了。
      他给了她最初也是唯一的、堪称完美的性体验。
      是他,令她感受到作为女人的极乐与爱欲疯狂。
      两具火热的躯体纠缠着,连回楼上卧室的耐心也已燃烧殆尽,急不可耐地双双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季昭上身的小衫连同胸衣一起被撩起,堆积在锁骨处,女孩白花花的肉体比悬在客厅上方的水晶吊灯还要耀眼。
      季凛趴伏在她胸口,认真而又虔诚地吮着一侧雪乳,挺立的乳尖红红的,硬挺挺抵着他的舌尖。
      掌心抚慰着另一只乳,水般柔软服帖,变换着形状。
      少年的吻逐渐下移,停在平坦小腹,他细细吻着身下女孩的每一寸肌肤,绕是下体涨到发痛,也没有猴急地进入下一步。
      “别亲了,快进来……”
      季昭不满地催促,腿根被硬邦邦的东西直戳着柔软,季凛时而亲时而舔的动作弄得她不上不下,淫液在沙发上都聚积了一小滩,还是没能等来饱胀的填满。
      在这一点上,季昭甘拜下风。他超常的忍耐力总能让他安然自得地徘徊在临门一脚的边缘,最终受罪的好像都成了“欲求不满”的季昭。
      今日份的“乞求”一出口,季凛便谨遵妹妹之令,终于舍得离了肚皮,跪在沙发上直起上身,指尖一捏一掀,上衣就不见了踪影,紧实干练的上半身一露出,季昭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清液。
      目睹美男脱衣的全过程着实是件享受,尤其是腰腹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棍,同它主人一样,惯会直冲着她耀武扬威。
      季昭玩心大起,圈起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肉棒哆嗦着歪向一边又弹回来,马眼里立时泛出几滴莹白水渍。
      “嘶——”
      “哈哈哈——”
      嗅到危险的气息,季昭挣扎着翻身向前爬,放肆的笑声回荡在客厅里,长久未能消散。
      可惜,逃跑计划一经实施即告破产。
      季昭爬出去没多远,便被季凛抓住脚脖子拖回了身下,男孩未替她翻身,直接反向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我错了,我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季昭脸埋在沙发里,求饶的话说的贼溜,但藏在话尾偷摸的笑声依然出卖了她的真实内心。
      季凛“啪”一声拍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白嫩的翘臀晃动着,也不知是被打的余韵,还是女孩笑意的牵引。
      手按住肉棒在穴口磨蹭,濡湿的花穴无声翕张,季凛借着淫液润滑,顺利地一入到底,直插最深。
      “嗯~”
      笑声终于暂时止歇,取而代之的是空虚填满后满足的叹息。
      “你只有这时才能乖乖听话……”季凛俯下身子,前胸紧贴背后,手臂自后向前环住她,手握着一团胸乳,下半身急速前顶。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是么?”季昭迎合着他的冲撞,努力稳住呼吸轻声反问。
      季凛没再说话,把头深深埋在她颈项,只以粗重喘息沉默回答。
      他知道,他从来没本事让她听话,无论什么时刻。
      她看得见自己无力的挣扎吗?听得见他无声的嘶吼吗?他在说,他会好好听话的。
      “舒服吗?”他在疯狂撞击的间隙,抽回心神问他的女孩。
      他想让她舒服,他必须让她舒服。
      她抛下所有伦理道德,舍弃全部亲情拉扯,奋不顾身陪他跳进了一池无边汪洋,带着他勉力沉浮,筋疲力尽,声嘶力竭。
      可他配吗?
      他值得吗?
      值得她为他沉沦罪孽,承受世人的指点,一辈子留下和自己亲哥哥苟且的污点吗?
      他从不敢问问她,他很害怕她回一句“是啊,不值得”。
      他害怕到午夜梦回时常骤然惊醒,想起没有她在身边的十六年,自己都是如何苟且偷生的。
      于是到头来,他只敢问她一句“舒服吗”,他只能做好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