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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轻点…”
      “王爷啊…求王爷怜惜…”
      “王爷…王爷…”
      女子的腰软的似水,两只小脚勾着男人的腰间不放,嘴上却百般讨饶。
      他八岁封王,被叫了十二年的“王爷”,从不知这二字能如此腻人。
      他掐着她的腰,私处如入了秘境,快感直冲灵台。
      这般滑,这般香,这般的紧。
      肌肉有意发力,那儿处吸的更紧。
      才不过吸了两下,男人突然脊背僵硬,下腹失控,低吼着喷射而出。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赵景恒喘着粗气睁眼,不用掀开被子,那股暧昧的麝香味儿溢得满帐子都是。
      他按着额角平复呼吸,仰靠在床头。
      连日的梦魇还在继续,只不过换了内容。
      自从那日梦见了那个白衣女子,他就开始被这种羞耻的梦魇折磨,每每闭眼都是她白衣下的肉色。
      出家人禁欲戒色,纵使并未正式剃度遁入佛门,也是佛门俗家弟子。
      赵景恒心怀忏悔,大冷的天儿一件单衣入了小佛堂,从早跪到晚。
      ————
      磨蹭到第叁日,难难的行囊连一个包裹都装不满,她假模假样的往里塞了个帕子,恋恋不舍的摸过几个小丫鬟的脸蛋儿,潇洒的往王府门口走。
      她知道自己活不长,索性放开了玩儿,开心一天是一天。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行至院中,迎头一个肥硕的身躯飞撞上来,幸好难难躲避的及时,那团肥肉直直栽了个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