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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是本王糊涂犯了混,莫要当真。”
      小姑娘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专往男人脸上砸。
      “你想杀了我。”
      “吓你的,本王舍不得。”
      “你喝多了,你好凶,好粗鲁,你那般粗大性急,我哭着求你都不行…呜呜呜总之我就是你肃王爷一个不值钱的玩意罢了。”这又翻起了初夜的账。
      “说的什么胡话,本王…下次注意。忘了那些?嗯?别哭了好不好?乖宝儿?”
      哄人也不会哄,“不好,嗝…还哭。”
      “好,本王陪着乖宝哭。”
      最后,小姑娘哭累了便就近枕着男人大腿睡了,可怜男人枯坐着看了她流了一宿的哈喇子。
      不过他本也是打算十五守着她一夜的,只不过这会儿脑子里又充了些别的。
      前半夜是“她说她可心本王”,后半夜是“又让这混账东西蒙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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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名言:脚上泡都是自己走的,女菩萨都是妖精变的。
      赵景恒快被他家这女菩萨磋磨的没了脾气,一大早就盘起他腕间的佛珠诵了叁遍清心经。
      那日惹了她不快,千哄万哄哄不得,便想着带在身边罢,好了坏了总是在眼皮子底下瞧着。
      难难平日看着混不吝的,可见着男人书房藏了如此多的医书孤本,一猛子扎进去一看就是一天。
      他不过是见她日日埋进那黑压压的小字里连言语都不念上一声,也不像往常那般爱玩儿他的袖子。闲暇之余甚感无趣,他便嘴欠的刺了她一句:“可是在研究酿酒的新法子了?”
      她便啪的摔了那泛黄的书册,拎着小白裙子故技重施的扬着脖子凑到他眼跟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