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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往复,小荡妇就带了喘:“王爷手下没个轻重,弄坏了您晚上可没得吃。”
      是花开的声音!
      男人脸上顿时冰消雪融,亮晶晶的如老树逢了春:“许本王碰了?”
      小姑娘不太情愿:“嗯...要你求我。”
      “求你。”
      他答得毫不犹豫,她反倒不知怎么接了。也容不得她再想这些无用的,男人两下解开披帛,抱起她倚在书桌上。
      “等不到晚上了。”
      江城盛产锦缎,难难这身披帛更是一等品中的佳品,质软还结实不易变形,用来绑人最好不过。
      披帛在男人手中翻飞,她眼睁睁的见着自己双手束于身后,两脚被按踩在桌边,小腿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腿间四敞大开。
      这姿势属实露骨,顿时给孩子黄蒙了。
      “王爷,您少时是不是在河边绑过螃蟹?”一瞧就是老手艺人了。
      姑娘的奶儿还露在外头呢,已经羞得翘了头儿。
      男人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细细的端详。
      很少能见着这妖精任他摆布的时候,此时他倒是不急了。
      “故意的?”
      长指点上她腿间,轻轻打圈。
      这屋里头缓和,姑娘裙里就一条绸缎亵裤,裙摆堆在腰间,余下的都是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