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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木做得博古架剧烈的晃动,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摩擦声。频率急切,又暧昧。
      外侧摆着的几个瓷器尽数被摇晃着摔到地上,成了一地不分你我的碎片。
      细数过,前朝的、御赐的,个个价值连城。
      可这书房里最珍贵的那个,正握在男人手里呢。
      “呜呜呜王爷不要了…”
      “难难坏了,难难要坏了!”
      女子容色痛苦,两颊艳红,细弱的手指紧紧扒着架子的边缘。
      便是不扒着也栽不下。
      她胸口的衣襟被撕开,从腋下伸出的两只大手如探囊取物,翻江倒海的在小衣里捏来团去,却也不掏出来。就这样撑扶着她,美其名曰怕她摔了,实则一点不行那君子之事。
      才将将两次他就玩得顺手了。也不管那奶儿是女人的肉,是孩儿的粮仓,此时都成了他亵玩的掌心宠。
      可坏的却是另一处。
      用来支撑姑娘身子的也是另一处。
      各有各的一处。
      锦衣华服入室,如今下身可都扒了个彻底,她扒过他的,他便要把她的扒掉。
      里裤亵裤堆在脚踝上,四条腿光裸着交叉站立。
      那阳物怒气的很,男人仗着身子高大,紧紧的贴住姑娘的后背,把她圈在身下,没完没了的捅。
      那姑娘还扒着架子呢,瞧仔细了,哪是要撑,原是想逃。
      小姑娘嘤嘤的哭起来没完,想着他烦了便可撒手了。
      “呜呜呜…我饿了…不做了好不好?”
      “偏是饿着,本王就不能撒手。这就喂饱你!”
      可她哪知,他就爱她在身下哭,边哭边求,越肏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