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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赵景恒的面前。
      王爷的气场太冷了,脖子上凉飕飕的,呜呜呜姑娘救我,王爷会不会把她俩杀人灭口哇…
      然而杀人灭口的王爷又张嘴了:“她的衣带,怎么系的?”
      诶?
      两只缩成鹌鹑的小婢女齐齐愣住。
      这是让她们无实物表演?
      “重穿一次,方才本王没看到。”
      翠儿怕柳儿再出错,真让她俩的脑袋搬家,忐忑的亲自上阵慢动作展示了一遍。
      赵景恒仔细记住,待房内又剩他们二人,他便再次解开姑娘的衣带,系上,再解开,系上。几次之后,衣带被他折磨起了皱,他也满意了。
      此时他再思及方丈说的话,终是有了一丝顿悟。
      方才,对那两个婢女,他确实起了杀意。
      从今日起,这榻上的人,他便不许别人再动。
      赵景恒苦笑,他坚持了半生的执念,也抵不过这一个意外。
      难难睡得齁热,抓起衣领就往下扒,刚系好的蝴蝶结这就成了个死结。
      她毫无睡相,砸吧着嘴儿呓语: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