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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窝的热气烘得难难耳根酥痒,她缩了脖子,“别蹭了,赵景恒你腻歪死了。”
      方才那些话,情绪到了突然就说出口了,说完了赵景恒也觉得了不好意思。
      他抱着难难跟只大狗狗似的蹭,短硬的胡茬专挑她细嫩的颈肉磨。
      赵景恒蹭着蹭着就又有了反应,难难和他肉贴着肉当然发现了。她没躲,男人便克制的揉着她的腰窝。难难的手也没闲着,摸他精壮的背肌纹路,把他的大脑袋搂进了怀里。
      情人相互间暧昧的抚摸,比激烈的欢好更让人沉迷,更易卸下平日里的心防。
      “王爷还是改不了欢好时叫床的毛病。”难难低头掐了下赵景恒没有多少肉的脸颊,“也不怕损了您的威严?”
      黑夜里看不清赵景恒的脸色,只听得他轻叹了一口气,“本王…在你面前,何时有过威严?”
      呦吼,这位爷,您是肃王…吧?刚才逮着了往死里干她好像做完这顿没下顿的人是他吧?难难捧起男人的脸,直视他眼睛,语气夸张,“当真那般舒爽?”
      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再提才真是尴尬。赵景恒本想告诉难难的该是那一语道不尽的相思,方才和现下的情形均是他想过无数遍再来想便是不敢多想的。
      他想辩驳自己并不是重欲急色之人,可事实有摆在那儿确也没甚说服力。尤其是对于赵景恒这种不擅外表情绪的人,方才说的那些肉麻之词已是极致。
      好在难难接着极轻的问了一句——
      “王爷,可心悦我呀?”
      并不是“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