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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恒平静的面色维持不住了,他急忙揽过难难的腰身,把她抱到膝上坐好,然后拿鼻尖蹭难难的颈窝,闷闷道:“没骗你,是去忙了公务的。只是中途得了来人禀报,便快马加鞭的回了,怕你…”
      “怕我什么?”
      “怕你生气,怕你…再是不理我。”
      难难歪头看向赵景恒的眼睛,“我为什么要生气?”
      赵景恒坐得笔直:“自然是因为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要挑拨你我的关系。”
      “哦——”难难点头拉长音调,“我还以为是因为你背着我把兰菱赶出江城的事儿呢。”
      赵景恒搂着难难腰的大手倏地收紧,“你如何知道的?莫不是…你、你还记挂着那个人?可昨晚,昨晚我们…你又不想负责了?!”
      “那也不及王爷上心,一个青楼的小倌竟值得堂堂肃王爷跑去亲自处理,我险些都以为王府里又要进人了。”
      难难挪了下屁股,赵景恒以为她要挣脱下去,立马抱得更紧。谁知难难只是扭了几下,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
      怀中女子句句往赵景恒的亏心上刺,他如泄了气的皮球短了气势,但也不藏着,直说道:“人送走了,天涯海角你和他再无碰面的机会。”
      难难在心里啧啧两声,可惜了软软砸的心血银子,估计还没用上两次呢。
      难难眼睛空洞的盯着一处半天没有声响,赵景恒现下摸不准她的脾气,试探着轻轻亲了下她的脸颊:“在想什么?”
      难难:“在生气。”
      赵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