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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种见不得光的事,承认喜爱更是汙秽低俗…垩激素对她而言只是过度催情药,而且天生体质问题,会在他们体内产生过敏反应,程度因人而异……」
    「避孕?」旁边绿皮肤的娇小女助手一听,咯咯冷笑起来:「真浪费,这等好体质若能给我们垩族女人该有多好!这点程度就会垩激素过敏,表示根本无法满足我们垩族男人!」
    听到这话,椿萝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又瞬间僵硬,追问道:「等等…你说坦纳多人的女人每个月都能怀孕?」
    「是的。」
    椿萝目眦尽裂瞪着诊疗床上清丽白皙的脸庞,锐利的红色指甲在紧致大腿上抓出长长血痕。
    「不过,这点妳倒不用担心…」瘦骨男奸笑着,看向眼睛燃起妒火的女人,慢条斯理道:「坦纳多人与我们异兽魔族的基因条件相差太大,两族交配,怀上孩子的机率可谓微乎其微…」他怪笑着和桀对上了眼:「就算有,孩子品质嘛…铁定不及格。」
    椿萝恶狠狠瞪了瘦骨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事情你该早点说的…骨枭大夫。」
    在场的垩族女人都松了口气,津的威胁变小了,小得像沙子一样……桀不能从她身上尽情获取性满足;她也无法为桀完成垩族相当看重的香火传承。若要作为一个垩族人的伴侣,津就像发育不完全的雌兽,已经失去绝大多数的竞争优势。
    骨枭在几个骨罐子里抓取了一把又一把多种色彩的药材,放进自己的嘴里,瘦得宛如骷髅的下骸细细嚼动,不一会儿弯下腰,干柴的嘴凑近了津微启的娇唇…
    「慢──著。」桀两手交抱在胸前,阴沉喊停。
    「莫非桀君要亲自来?」骨枭笑嘻嘻抬起头,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
    「对。」桀背部腾离了墙面,走近骨枭身边。
    「噶呕…」骨枭将嘴里的东西吐到一支雕制得歪歪扭扭的骨匙里,只见骨匙上盛著一团黏糊糊,颜色怪异,隐约混杂干草纤维的…药。
    桀从骨枭宛如枯枝的手里接过汤匙,看也没看就含进嘴里,俯身将口覆在津唇上,一点一点餵给津,每餵进去一点就用舌尖深深推入。
    「记得多混点口水。」骨枭提醒道,接着哼起歌:「啊~情郎的口水~总是良药~」转身忙碌去了。
    椿萝用力搂紧桀的肩膀,舌头从他的下颚舔过到颧骨处,沙哑妩媚:「看来今晚…你很需要纾压。」眼神无限风情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昂首阔步离开了骨枭的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