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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桀的感性
    下午的茶会后,津一直笑嘻嘻的,心情特别好,去了虹医那里回来也不若以往那般愁眉不展。
    洗完澡,莫狄纳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津躺在床上,伸长了手,不停欣赏着自己的右手掌心傻笑,就像初得钻戒的女人一样,不由得会心一笑。他靠近了津,俯身摸摸
    她的头:「今天有没有想睡觉?」
    「嗯。」语意不明的嗯了声,津的注意力一下全转到了莫狄纳身上,温柔捧着他的双颊,两条腿盘到他腰上,甜甜的笑意里带了点娇羞,「我想…跟你做爱!」
    莫狄纳凝望着她,眼里是无限温柔地笑,他低头用软唇顽皮含咬她的下巴肉、腮颊肉,一边咬还一边伸舌舔,痒得津扬起脖子咯咯笑。他们为彼此脱去衣服,品尝彼
    此身体的美好,感觉着属于他们的亲密。
    经过一夜缠绵,津趴在莫狄纳身边,看着他睡觉的样子。脱去政商间勾心斗角的嘴脸,那张脸单纯的像个孩子,真实、亲近。津把手轻轻圈住他的头,仔细吻着他的
    脸,鼻子、眼皮、眉毛,珍惜之情表露无疑。
    她用舌尖轻轻沿着莫狄纳长长的耳朵舔了一周,带有温暖湿濡的气声:「你好温暖…我好爱你,无可替代。」
    「嗯…」男人睡意浓厚,感觉到女人的亲昵宠爱,把手环上她的腰,不一会儿又无力松开。
    津的右手臂浮现带有银质的透明花纹,摊开掌心,源灵之晶在夜色中泛起如日似月的淡芒。她将带着光辉的手掌温柔抚摸着莫狄纳断翅后在背部留下的狭长凸痂,覆
    盖在掌心与背肌之间的光芒隐约变强,而后又渐渐淡逝,消没在男人背部。津感觉到有一股饱胀的力量逐渐从体内消去,并在内心留下满足喜悦。
    太阳高悬,莫狄纳率先醒来,感觉有重物隔着被子压在他腰上。今天的早晨异常安静,少了那个每天早上睁眼,就会神采奕奕探头、对他献上甜美笑容的家伙。他忙
    起身找寻,转头就意外发现,津竟然一动不动趴缩在他腰部睡得深沉,被子没盖好,露出女人大半截娇软的裸体,或许是会冷又爱困,而紧紧蜷缩依偎着男人睡觉,他伸手
    去摸,裸露在外的肌肤果然一片冰凉。
    看到津能睡着,莫狄纳惊喜不已,轻手轻脚把她移到床上,俯身细柔吻了吻女孩的脸颊,替她将被子盖好,然后蹑手蹑脚下了床。背部龙翼处传来的异样感,是使他
    醒来的原因,断翼伤后已经一段时日,患部愈合良好不该再有异常情况才对,他面对墙上巨大镜子,镜里映照一副赤裸强健的体魄…
    展开翼翅,莫狄纳皱起了眉头,眼前出现了怪异的情况,左边翅膀卷曲皱褶,犹如未开的白色雨伞…更像刚蜕蛹蝴蝶的新生翅膀。他困惑的试着展了展翅膀,感觉到
    了异样的阻力和陌生的麻痛感,脉络活畅后,皱折的部分开始有力向外拉伸…左翅渐渐展开,呈现一幅完整光洁翼翅。
    莫狄纳吓了一跳,翅膀,断掉的翅膀增生了。
    随着时间过去,翅膀仍持续在成长,逐渐变得厚实、强壮有力,管脉也不再像初展开时那样清晰。
    他愣在镜子前好久,激动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此刻出现在眼前的奇迹。情绪稍稍冷静,莫狄纳回头,看向身后床上的人儿。津还在沉睡,右手无意识搁在棉被上,肌肤
    上银白半透的物质形成奇特花纹,在晨光下,微微反光闪耀。
    当津知道有这么好的事,当下立刻决定用源灵之晶来修复莫狄纳的翅膀。源灵生的产物自然不是傻瓜道具,它同时强化了两边的翅膀以达平衡,莫狄纳的龙翼已经不
    是普通的龙翼,而由源灵生结晶所生并强化的。修复过的那只龙翼,还有着和津右手上相似的银白色纹,而原本那只则维持原本的外貌。
    一直希望自己拥有跟垩人相抗衡的体魄和能力,对津来说,源灵之晶是弥足珍贵的机会…她却毅然决然的用在莫狄纳身上。
    使用了灵生之晶消耗非常大的能量,又完成一个心愿,心情满足放松,让津意外迎得一场睡眠。
    睡了饱满的一觉,津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双映着橘金色世界的眼瞳直盯着自己……莫狄纳侧卧在她身边,就这么凝望着她的睡容,直到她醒来。
    「莫…」津看见他,立即崭露笑容,「抱歉我睡太晚…」话没说完,一个湿润热吻印在她唇上…这个吻好长好火,把两人的欲火全勾了出来。
    §
    到大中午,两人才到饭厅,就听见大厅谈笑的声音中,有孰悉嗓音。
    「桀!!」津马上眼尖的看见桀坐在餐厅一处和人聊天,超开心地冲进他怀里。如他前几天说的,星骨的事一忙完就跑来接人。
    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不知道属于哪一餐的正餐。
    「源灵之晶,妳怎么不给自己用?」莫狄纳一面吃,一面问津。
    「真的哦?你想要我屁股更大,还是胸部更丰满?FCUP如何?」津摸着双峰顽皮的回。
    「妳这样就很好了。」
    「是啊,我对自己现在这样也很满意,看到你变好我就更开心!」
    桀在旁抽着烟,听着两人对话,看着津甜甜的笑容,最后一句,他很有感,不禁有感而发的接了句:「看自己喜欢的人开心是最棒的事了!」
    津和莫狄纳都震惊看着他。
    「怎么?」桀抖了抖烟灰,诧异他们的反应。
    「桀!你怎么会说这么感性的话?!」津抓着他的手一副超级不可思议的模样。
    「我?」男人一脸莫名其妙,「我向来都很感性啊!」
    「臭美!我怎么不知道!」
    「那就让妳见识见识我的感性!」
    「色狼!」
    §
    就在灰赞堡恭送骨垩王离开后不久,灰赞堡守护圣境的龙卫匆匆忙忙的奔进大厅来:
    「报告族祖!各位大人!…魔…魔瑚…」
    接到消息,灰赞堡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赶到圣境的魔瑚森林去去…
    天啊,这近几百年来几乎涨幅不大的古老魔瑚,竟然暴涨了数倍,纹路质地变得光滑细腻,日光照射下光晖闪耀,透着七彩霞光,肢体庞大到几乎横跨笼罩在整座宏
    伟的圣坛建筑上,宛如一座巨大水晶宫殿…不止如此,圣境里的魔瑚森林多处白化严重的魔瑚族群中,竟发现不少新生族群,令人为之一振。
    萨女士和七个魔瑚沟通传人看着眼前活跃、盛大的转变,内心极其震撼。
    「族祖这是什么情况?」旁人不禁问道。
    萨女士摇摇头:「这已经超乎我所学…」博览魔龙族古籍的她也未曾听说此事。但她却知道这一定和某个人有关系,嘴里喃喃自语:「那个女孩…竟然能与灵生同心
    …她比魔瑚沟通者更贴近神灵心意…」
    §
    忘蓝治疗并不顺利。那日因源灵之晶新生莫狄纳翅膀而意外睡了一觉后,一切又恢复原样,直到了第五天疗程,尽管出现疲惫感,津依旧无法入眠。虹医表示,这是
    因为津的心理抗拒产生精神层面的对抗,让她的仪谱运行困难,此为病人个案需求,恐怕需要更多时间。
    莫狄纳考虑回到骨垩孰悉的家里,津或许会比较能放松,于是,特请虹医跟着一起到骨垩继续治疗。
    回族后的第一次疗程,桀也在场。津靠着软椅,静静让虹医把彩色魔石排列在手臂上,任由银针穿进皮肤里。
    「妳这是在做什么的?」桀抱着双臂,皱着眉头,看到津在治疗过程中的反应,当场就对虹医的治疗方式提出质疑。
    虹医正在施针,不但被打扰又面对质疑,非常不高兴,依旧抬起微笑:「请问阁下是指什么?」
    「妳这个针扎下去,我老婆就一副很痛苦的模样,我都看出来了,难道妳没发现吗?」桀颇不客气。
    虹医笑笑,「我看出来了,她是我的病患,疗程进行也一段时间了,我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由于阁下先前都不在场,许多情况并不了解,我是否需要在这治疗关键
    时刻,还要分神、花大把时间重─新─跟您解释整个来龙去脉?」说话同时,她刻意朝莫狄纳看去。
    「不必。大夫您只需要专心治疗就好。」莫狄纳开口了。
    桀仍不肯退,继续对虹医说:「津是我的命侣,我当然有必要了解情况。尤其她的模样这么痛苦!我觉得这很不对劲,能否请妳确认一下是不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受到这般质疑,虹医的脸色非常非常难看。
    「桀。」莫狄纳出声阻止,眼神亦充满警告。
    现场气氛立时低迷严肃,津觉得压力都暴涨起来,就怕桀跟莫狄纳杠起来,忍着身体不适低哑喊他:「桀!桀…你来一下!」
    桀靠近她,「要不要我命她停止?」
    「不用不用!桀,我很好,你不要担心。」
    「妳很好?可使我看来并非如此。妳不要怕不好意思而勉强自己,知道吗?」
    身体不舒服,又要面对可能爆发争吵的场面,津情绪承受力整个变差,对桀颇不耐烦:「拜托你…现在先这样就好…你这样反而让我很有压力…不然你不要看,先出
    去,去做你的事!」
    既然津坚持没问题,为不让她为难,桀闭上嘴,没再多说什么。
    虹医得意冷笑,借机补上一脚:「希望您明白,您的伴侣现在是生病,不是在享乐,一些痛苦反应都是正常的。」
    结束疗程后,看出津很疲累,桀在诊疗床前背向她蹲下,「上来,我背妳走。」
    都成人了,身体又无病痛,怎么好意思…津本来想推辞,但一看到那宽阔强壮的背部,撒娇心痒了起来,直接扑了上去,紧紧搂抱住男人脖子。桀背着她有力站起来
    ,往外头走去,莫狄纳也跟着。
    「骨枭说…窑山上的冬树开出大片奇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好不好?」从今天的疗程里解脱,三个人都在,津心情大好,想一起出游散步。
    「我等等要和几个外族谈事情,妳跟桀去吧!记得玩得开心点…」莫狄纳说着想亲吻她…
    津的表情一沉,堵气别过头去,闪避开他的吻:「不用了。那样意义就不一样了!算了,你忙吧…」转过头就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尤利在不远处的路边等着。
    「小津…妳在生气?」
    「没有。尤利来了,应该是外族使节到了…」她嘴嘟得高高的,当然在生气。尽管理性知道,自己该成熟点,莫狄纳陪着她参加这么多次疗程,应让他去忙正事。但
    是…
    看着莫狄纳离去的身影,津只觉失落郁闷到一个不行,把头顶靠在桀的后颈,「我们回家吧,我累了。」
    背着津缓缓走回聚落。
    「津?」
    「嗯?」
    「没事,我以为妳睡着了。」
    「嗯。」
    回到骨室,桀把津放大椅子上,看着她神情落寞,无精打采,「没去窑山所以很失望吗?还是我带妳去走走?」
    「不是,身体胀胀痛痛的。不太舒服。」
    「桀君,外面出大事了!东莱那边…」有人冒冒失失闯进骨室,打断了两人对话。
    「我今天没空。」桀冷淡地打断,不给对方说下去。
    全场冷了一阵,「呃…可…可是…东莱…」
    桀恶狠狠瞪着那人;那人话瞬间憋在唇间不敢再溢出半点声音,面色因焦躁泛红。
    「东莱怎了?」津问。
    那人猛地咽了口口水,看了看桀,又看着津,脸上露出为难的愁苦。
    津看出他的顾虑:「你说吧!我做主,桀不会对你怎样。」
    那人惧怕的朝桀和津合掌一拜,怯怯快快地说:「虫魔又到东莱发神经,这次目标是东谷仓。」
    「前阵子不是才搞定了吗?」桀叹了声气,非常无奈。
    「虫魔是什么啊?」津问道。
    那人急忙回答:「虫魔是地底魔族,长年居住地下领域,天暖花好不做工,到了粮食不足时便会出来掠夺抢劫村落。数量很多,很烦。还有他们很容易带来魔灾疫变。」
    「听起来很危急啊!桀,你快去吧!」
    桀在她跟前蹲下,说:「我带妳一起去晃晃,东莱的村寨可能比较无聊,但是景色还不错。」
    「咦?我能去吗?」津开心地从椅子上扑跳下来,搂住桀的颈子狂蹭。
    飞行到东莱不远,一个在焦山附近的小村寨,人口不多。那儿的青年们听说从小就和桀一起并肩打虫魔,交情甚笃。
    一落地,驱离虫魔的工作就展开了!
    绵延十几里的山丘状仓库外表爬满了许多虫型生物,像被啃食的坑坑洞洞的长条面包,厚厚的仓库墙体被挖穿了好几个大窟窿。虫魔大军正逐批入侵,有零星的还闯
    入民宅抢夺,村民挥舞武器,施放魔能,奋力驱逐,保卫家园,只是虫魔打跑了又会再来,还要小心不要被群殴。
    虫魔虽说像虫,却多用尾端两脚直立站着,手里还带着工具,圆锹、十字镐,从运输车还空空的来看,墙应该还没被挖穿。
    突然,虫群聚集的地面上,浮现魔能红光形成禽爪状,犹如莲花开了遍地,随即像绞碎刀急速一转,方圆几十米生物全成了碎烂。群虫魔原本懒洋洋的步调,瞬间如
    热锅上蚂蚁,兵荒马乱起来。
    这区域的虫魔形体多矮矮胖胖,紧张起来就会趴在地上六只脚一起猛划,有的会飞起来,有的还会跳。他们智商不高,就是数量很多,而且欺软怕硬,一看到桀来了
    ,就好像看到煞星一样,即使不聪明,虫魔们也爱惜生命,开始大群大群往焦山方向的森林里逃。
    桀叼着烟,大展鸟翼飞在半空上,以极好的眼力综观全场,又再出手,硬生生拦腰阻断了魔虫群逃难路线,圈出一个范围后,其他人随即以强大火力将圈圈内的敌人
    优先清场,以保护村寨安全。
    津就坐在他身后的一处屋顶上吃着热腾腾的包子,看戏。
    「失火啦!」
    一只带有满身魔火的大虫子,惊慌的飞撞进一处老旧木造屋宅内。津从这个角度看去,就看见屋里东西被撞得东倒西歪,梁柱震晃不已。一股黑烟很快从窗户冒出来。乒乒乓乓,那冒失鬼又连续撞破几间房舍,津只觉屁股下一阵激烈震动,砰!她整个人差点就跟着飞出去,虫魔带着一身紫红色乱焰,冲破她身边的屋顶像冲天炮一样飞
    了出来。
    津咬着包子,看着旁边那个燃烧起来的大洞,这不是普通的火,像有生命一样吞噬起周围可燃的物体,速度极快。
    就在此时,她感受到源灵生在自己的意识里呈现了一股微妙的力量,触动着自己去使用,于是她将手按在屋瓦上,接着,看见一片黑蓝在自己掌心覆盖处扩散,津猛
    然感觉到手掌一阵冻刺,连忙收回手,留下手掌大的黑蓝色印子。那印子像是泉水口,不断有暗蓝色魔能开始涌流扩散,最后覆盖住整个屋顶,气温骤降比原先的温度更低
    ,冷得她不住打颤,燃烧的魔火失了热度,最后无端熄灭。
    事情发生在短短几秒钟…
    「津!」
    桀飞近她身边,将目瞪口呆的她唤醒。
    「桀…屋顶原本烧起来了…结果…」
    「我知道,我看见了!」
    下了屋顶,她才发现,整个区域的屋子都笼罩在阵阵冰寒之中,魔虫搞出来的火灾全灭。
    「这似乎是我在末噬谷的地狱熔炉遇见过的冻能。被带回来了!」津惊奇的拉拉桀的衣服。
    源灵生当时在末噬谷吸食冻能,不单单只是吸食能量而已,还将魔能性质转换储成了自己的力量。这真是一个太令人惊喜的发现,津利用跟着桀满山跑、处理虫魔洞
    口的时间,开始找身边具有魔能量的小东西来试。
    到了黄昏,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大伙回到东莱夜巡的大帐幕。津坐在营帐外的木梯上,迫不及待把今天路上搜集到的魔能放出来玩。
    交代完事情,桀也坐到她身边休息,看着她搞东搞西的。
    「欸!桀,我发现,源灵生可以吸收魔能耶!你看…这是我今天我从魔树身上取得的…」透过灵脉释放出一些绿的、黄的小光球,除了飘来飘去观赏,津还没能弄清
    楚用途。
    她的脑筋突然动到桀身上:「你借我实验看看!看你的魔能我能不能吸收应用。」
    「嗯。」桀一面抽烟,一面把手臂伸给她。只见灵脉不客气爬上男人手臂,一条条晶白色条状灵脉端点像冰溶化在肌肤表层。
    「欸!竟然可以耶!」津惊喜的深呼吸,感受着属于桀的魔能缓缓进到自己体内的感觉。奇妙的脉动,来自另一个生命个体,热力强劲奔流,带有活跳跳的能量…恍
    若徜徉奔驰在阳光普照的原野之中。
    「哇哇…出现了…红花!桀你看!好漂亮…这是用你的魔能弄的!」津指着从面前几朵缓缓飘落的红色光花,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桀咬着烟,看着原本病恹恹的女人,现在用从自己身上取得的魔能玩得不亦乐乎,惊喜的叫声连连,不时拉着他衣服,喊着:「你看!你看!」
    他突然跨坐到津身后,捧起她的双手,合起,再摊开,浮现一团红光,霎那幻化成光鸟,展翼飞走…
    「啊!好棒!怎么办到的?你是怎么办到的?好漂亮喔!」津兴奋的高叫起来,看着越飞越远的红色光鸟,赞叹不已。那个能量当然不是津吸取的,而是桀自身的。
    看她那么高兴,桀叼着烟,一边嘴角高扬,拉起她的手又示范了一次…这次,津感受到了桀身上的能量波动。于是,她试着模仿,果然出现一团红光,却像流烟一样
    往地面飘垂…
    「咦…怎么这样…哪里错了?」
    「哈哈…」桀笑着,取下烟支捻熄,捧起她的手,在女人除除飘落的红光流中,又冒出一团红光,幻化成鸟栖停在她掌心上的流光中,转头用鸟喙啄理起翅膀。
    「啊!它在水里整理自己的羽毛!好可爱喔!」
    桀吻了她脸颊一口。妳更可爱…
    慢慢地,津懂了,桀的那些把戏跟他的异兽本能有关,原来,一样的魔能到不同人身上会有不同转化。而桀身上的魔能特性当然还是由原主掌握的最淋漓尽致。
    他们在门口玩魔能玩到晚饭时间,可怜的桀不知道被抽了多少油水,只是他不介意就是了,不过,倒让津几乎忘却身体不适。
    PO18情滞幻野【简体中文】《78》吸食
    《78》吸食
    晚上餐后,气温很低,大伙在大帐内围着火炉,小酌闲聊。
    几个在地人说起怪谈异事,津抱着桀的左臂害怕又爱听;男人对那些事没啥兴趣,慵懒的倚在靠垫上,漫不经心抚摸着她的大腿。突然感觉到粗糙温热的掌心贴在腿
    心,津吓了一跳,裙子侧边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桀的手就蹭入那繁琐的层层布料,钻了进来,情欲十足的来回摸索着细嫩腿肉…不断往幽境靠近。
    对面几个男人一搭一唱,说的口沫横飞、激动万分,桀的手却暗暗躲藏在津的裙底下,一根手指被含在阴唇间蹭动着,早已湿淋淋。
    津已经不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还紧紧掐住,眼里的惊色与憋忍,颇为应景,故事正说到悬疑处,但她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受到阴部挑逗的刺激,几乎快失了神智。
    「嗯…桀!」她低声斥责男人。
    桀斜睇了她一眼,狡猾一笑,依然故我。手指毫不收敛的在隙缝中滑动,勾着、抠着,百般欺负着小核蒂,更多水液涌了出来。津憋忍着下体刺激,受不住的在座席
    上蹭动了几下屁股,除了性感反应,亦想逃离男人调情的手。
    正当男人离了手,津才松口气,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触碰在她阴唇上,接着被塞进缝隙里,冰冷滑润的东西贴在花蒂上,搔得痒痒的,她下意识
    就要伸手去取,手腕却被桀抓住禁锢。她睁圆眼睛瞪着他,他对她得意一笑。
    「那是什么?」津激动地小声问。
    桀长大嘴舔了舔她的耳朵,小声回:「让妳舒服的啊…」
    「拿出来!」她用气音说。
    男人却按了一下那微硬物,它像生物受到刺激一般激烈的在阴蒂处蠕动振跳起来。「啊…」只觉尾椎一阵酥麻直窜,津身子一抽,手忙脚乱地捉紧了桀的左臂,
    把嘴鼻埋在他衣袖上,刚刚差点就没忍住叫出来,还是高声呻吟的那种。
    「东哥,你说的故事太恐怖了,瞧人家津都吓成这样。」另一边的女子笑着说。
    “才不是!”津尴尬得满脸通红,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不怕不怕。」桀说着,一手伸进津的腿弯,一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大个人儿抱坐到自己盘着的两腿之间。这个坏东西明明知道真相,嘴里还说着瞎话,借机这么做
    ,绝对没安好心。
    果然,这下,他更理所当然地把整只手放在她衣裙里,不时去按附在阴唇缝里的那物,让它持续跳震按摩着核蒂,津侧坐着,身体软软的趴在男人胸口,两手分别紧
    紧揣着桀胸前、腰后的衣服。她的神情不再清明,迷离娇媚,轻启唇喘着。那东西每震一下阴蒂,就刺激地让她好想叫,却只能苦苦压抑着。
    「水好多…我手掌都是妳的水…」桀坏心眼的报告着。
    津抬眸瞪着他,张嘴却只剩喘息。而她凶狠的目光很快破碎,桀拇指长按着那震动的物体,两根长手指插入她盈满水的嫩穴里,形成令人无敌满足的舒畅感,
    津靠在桀胸膛上,一手搂在他腰上,抓紧了腰后的衣服,一手按在嘴上,辛苦的忍耐身体各处反应,承受快意冲击,她几乎忍不住唇靠在桀胸口轻喘,面颊也不自觉
    磨蹭着他的胸肌…
    太痛苦了…她身体微微抽搐,忍受着阴蒂激荡按摩,及手指在嫩穴里插弄的双重快感…津觉得大腿肌肉随着敏感点的刺激,不住抽紧。她脸上那抹红晕,性感启唇喘
    息的模样,旁边几个已经感觉到异样的男人眼睛都开始管不住的飘到她身上。
    她变得躁动不安起来,手勾紧男人的腰,脖颈微提,背部、腰臀不自觉往后挺出一道优美性感的曲线。
    「唔嗯…啊…」津舒爽又痛苦的哼了几声,她快憋不住了,快意冲得好快,意识还在忍耐。
    湿热唇腔突然紧密覆住她的嘴,真空吸吮着,舌头侵入勾搭着,男人环住她的后背,另一手仍极力在女人下体抽送;津已经无暇顾旁人…只觉自己在温热之中,肉体
    各处快意几近极限,她再忍不住呜哼着,身体绷紧,绷至极限如烟花溃散。
    身体软软无力的靠在桀身上,喘得好急。桀仍缓慢有力的深吻着她,舌头深深勾卷舔拭,根本没在理会别人的眼光嘛…
    没等她回神,绵软的身体便腾空,桀抱着她直接走往两人休息的屋舍去。
    阴暗的木屋内,老旧木造床板咿咿呀呀。两副赤裸身躯交缠,吻得昏天暗地,男人一手在女人胯间,按住还夹在阴唇缝里的东西,同时嘴吻转移阵地,烈中带柔的吸
    吮拉扯她的乳尖,配合震动按摩着阴蒂,津只觉腹腔抽紧,蜜穴像得到暗示饥渴的想夹咬男人硬根。热烫龟头轻触在她那湿热的阴蕾上,引诱着她,双腿因为渴望而不断磨
    蹭着男人的身侧。
    女人那般挑逗,桀再也等不住,猴急的抱起她的双腿分跨两肩…
    「桀…那个,不拿起来吗?」津喘着,伸手对胯下,想将震动的小东西取出。
    男人把她的手拉出来,「不准动。留着让妳舒服。」
    核蒂在持续受到刺激的情况下,肉棒一步步进来了,阴道内凶悍无比,里头层层肌肉绞实侵入的男根。令桀亢奋无比,抬高她的屁股入得更深。
    每一深入,都让津爽得激叫不已,桀也发出颤栗的低呼,湿滑暖热紧紧包覆他的肉茎,不断有力拖入深处,他将女人双腿扛在肩上,缓缓挺动,获得更多、更深的快
    感。
    「桀…啊…桀…」
    那是个寒冷的夜,空气冻,女孩在男人火热的体温包围环绕中,轻吟所爱的人的名字,回应她的是犹如野兽般猛急的呼喘…屋里的人影换了各种姿势缠绵,男人疯狂
    的占有她、侵入她,一次又一次,将精华射入诱人的裸体与灼热的幽道中…
    狂风骤雨后,屋内一片沉静,津望着床上一枚像超大腰果的玉润勾状物发呆,男人的手臂从身后环缠在她胸前,耳边是绵延不尽的沉稳鼾声。
    今晚还是睡不着,津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体内又隐隐作痛,拉起桀环在身上的紫褐色手臂,她凝视着,眼里透露了某种渴望,灵脉陡然窜出攀附上男人的手臂。津颤
    了下,克制的深吸了口气,撤回灵脉,把桀的手藏进被子里…她则起身坐在床缘上,颤抖着反覆深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在不久前吸收了桀的魔能后,竟然觉
    得身体舒畅很多。这念头太变态了…
    隔天为了虹仪疗程,大清早,天未明,桀就带着津赶回主巢。
    上午疗程完成,桀陪着津待在田园小屋那边,两人做完爱,津又别有用心的跟他借了点魔能实验。
    起先是好玩,到后来,津观察到自己,似乎真的迷上了吸食桀的魔能后产生的一种舒服感,次数一多,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怕怕的,于是有所节制,可是,一段时间后
    又开始心痒。她忍不住把这个情况告诉桀,桀非但没有阻止她,还任她索取。
    这也难怪,自从津接受那个什么虹仪疗法以后,就常常喊痛、喊胀、喊不舒服,桀心疼她,也不知道怎么帮忙。看她用源灵生吸收自己的魔能能减缓不适,舒服好过
    些,他自然不反对。
    津自知这样不好,毕竟还是在吸食另一个人的能量,魔能跟造血液、淋巴液一样也是需要消耗身体养分,她努力节制,但是,体内却像有个欲望黑洞不断扩大,每回
    告诉自己的再一点点就好,却积沙成塔。她已经不像单纯吸收魔能,倒像是瘾犯。
    不料,再过一天,虹医却发现治疗效果有大退步的迹象。询问了津最近是否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津向她坦承用源灵生吸收一些魔能就会变得舒服;这让虹医很不高兴
    ,要她不要在疗程期间做一些奇怪的活动。
    为了不影响疗程,津这整天都不敢碰桀的身体,连牵手、亲嘴都避免。两人之间相处变得卡卡的,分得开开的,怪别扭,桀很不习惯,既然知道这是为了治疗忘蓝,
    也只能忍着,只是死性难改,好几次不自觉就凑近毛手毛脚,还会挨骂。
    憋忍了一天,津只觉自己浑身难受到会打颤,更惨的是,整个人魂不守舍的,静不下心,什么事都做不了。于是干脆躺在床上,缩进被子里。
    桀察觉到她的异常,把她从被子里拎出来。
    「桀…我好难受…好想要一点点…那个…」她终于受不了,像饥渴的女人抚摸着他的身子,又艰困的收手。
    「那就用啊…不必忍啊…」桀眉心紧拧,非常担忧她的情况。
    「不行啊!虹医说这样会破坏治疗…」津还在苦苦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