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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元辞脱掉了裤子。

    江晚愣愣看着他高高翘起的性器,龟头肉红圆润光洁,柱身颜色浅点粉粉的,看着又粗长又硬。

    她情不自禁问他:“你的怎么这么漂亮?”

    听她夸赞,贺元辞忍不住溢出一团湿滑前精,鸡巴跟着抖了抖。

    他被她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有机会“报仇”,还是过了这村不再有这店的唯一一次机会,躁动地想全数插在她身体里把她捣到酥烂,捣到求饶。

    贺元辞抱着江晚的腿压低身体,她自己勾勾脚主动夹在他腰侧。他心头微动,和刚才亲她,舔她高潮时一样满足。

    他放缓动作,费力用右手捧着江晚的脸和她近在咫尺,鼻尖贴着鼻尖:“真的可以吗?”

    如果她不会后悔,他甘愿将全部都交给她,包括他的心。守了二十八年没有为任何人跳动过的心,等她走了以后再守二十八年也不是难事。

    就算她只是想帮他治伤。不对,为了给他疗伤不惜暴露自己,这远比她对他动心更可贵。

    江晚也想问自己这句话,可以吗?值得吗?

    然而她抬头看贺元辞的脸,看着这个人,她便说不出来否定的答案。

    就当她疯了一次,反正只有这一次。

    江晚默默打开腿,分开因为流了太多水黏在一起的双唇,顺势也拉开了那一道幽深的肉洞,做出邀请的姿势。

    贺元辞望着江晚的目光炽热,他一刻也等不了,扶着根部在她外阴上上下下磨了几遭,多弄些水免得进入让她疼。

    滚烫湿滑的龟头撵在她敏感柔嫩的私处,听她小声吸气,贺元辞也忍不出喘粗气。

    后腰阵阵发紧,他的理智如同损毁的河堤,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洪流。

    肉棒来到嫩红的洞口,他紧绷到眼底一片红,亲眼看着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一点一点陷进江晚的身体里。

    温暖、紧窄,鸡巴被含得阵阵跳动,颅内神经也跟着震颤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