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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差点被干掉的是她自己。
    丝绒般柔和的黑暗中,无论哪个方向都飘来轻细均匀的呼吸声。身体泛起舒服放纵到极致后透支的酸麻,却不得自由,往左右前后都会碰到阻碍。
    她豪华的大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还放满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碍事东西?
    尤莉卡不耐烦地伸手去推挡在身前的“东西”。蜷起的手臂根本伸展不开,未睁眼的黑暗中,只是动一下就碰上比垫子更硬,又与被褥枕头触感不同的光滑温热。
    她困得意识不清,胡乱摸索推搡两下,拂过小而硬的凸起,身前就传来同样睡梦中低沉含糊的“唔”声,那只手被另一个掌心覆上,握紧,失去行动力。
    ……搞什么。即使半睡不醒,她还是感觉很不爽,更用力地往回抽。几次下来,对方从喉咙里哼了两声,显然也同样不想醒,困住她掌背与手指的力道松开,反而上滑握住手腕。
    然后指尖陷入湿濡温暖的包覆中,被轻轻咬了一口。
    明明是非敏感带,酥麻感却随着一个激灵走遍全身。然后对方继续发出那种少年男性混乱又动听,令人耳根发热的轻哼,在睡梦中无意识吮吸她的手指。
    温存又甜蜜,柔韧的舌擦着指腹翻覆缠绞,显然他不是因为梦里在吃东西。这种色情的舔法……即使她还昏昏沉沉的,饱满的奶尖和肉核也仿佛感同身受,呼应般泛起快感来。
    她自己也不可避免地,从鼻腔中呼出娇嫩的喘息来。
    好奇怪,明明应该把手指抽出来的……可是她屈了屈手指,指尖却无意间刮过对方的上颚,他忍耐地昂起头轻哼,尤莉卡的手指像故意玩弄他的舌头一样被卷得更深了。
    难道她还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