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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旭拖着步子进来,恹恹地喊了声“父亲”。

    孟旭只比孟珣小十五岁,和盼盼同岁,今年才十八岁,还没弱冠。

    他并非孟珣的亲儿子,而是孟珣兄长的孩子。他原本也该和盼盼一样,称呼孟珣一声“小叔叔”。

    只是他父亲死得早,母亲要改嫁,留下他无人管顾。

    好巧不巧孟珣彼时才二十五六,没有要成亲的意思,身边也没有服侍的人,战场上来去,族里长辈都嫌孟旭当时年纪太大,已经养不熟,于是纷纷借口说担心孟珣会后继无人,到时候死了没有人给他摔盆戴孝,劝他收留了孟旭。

    于是孟珣还没成亲,先添了个半大儿子。

    孟旭和盼盼前后脚进府,原本都是两个被从熟悉的地方推到陌生角落的孩子,却因为受到的待遇不同,沦落到天差地别两个境遇里。

    分明孟旭也是他自己口中那个“无依无靠、破落户家”的孤儿,也不过是因为孟珣好心,才接来孟家“吃白食”的人,却能堂而皇之的背着人讲出那样的话来,而盼盼只能背地里抹泪,怕不能和他成婚,被逐出孟家、无处可去。

    只是盼盼心里想不来这么多,她现在满心只想一件事情,忍住自己的动静,千万别惊动外面的孟旭。

    “跪下。”

    孟珣短促地吩咐,手指插在盼盼穴里捻弄着,看着她隐忍的样子,似乎觉得有趣,低低笑了声,拇指压上她阴蒂,开始重重地揉,盼盼单咬自己的唇咬不住,忍得很痛苦,他递过去手,任她咬着,语气平静:“我不在家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好事,自己说。”

    他对外面人的声色冷厉,对自己怀抱里的人也算不得爱怜,说是要上药,手指插进去半天不伸出来,搂着把人弄到要高潮了,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捻着手上的春水又去沾了一回药膏。

    外面的孟旭原本只交代了两三件无关紧要的,后来大约是见孟珣久久不出声,心里害怕又心虚,又竹筒倒豆子地说了几件,最后越说越多,说得盼盼都烦了——他平时都不读书么?哪里来这么多时间去干这么多混账事!

    她咬紧了牙关,腿根一遍遍收紧,被孟珣插得几乎要忍不住,隐隐约约呜咽着出声,发出一点细碎的,猫儿似的动静。

    意识到自己泄出动静后,盼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极恐惧地搂紧了孟珣手臂,牙齿用力,咬得更结实,几乎尝到血腥气。

    孟珣瞥她一眼,终于出声,叫管家:“把他嘴先堵上。”

    外头一阵窸窣动静后,他又慢条斯理吩咐:“拉出去打五十军棍,打完送来我看看打得怎么样,若是打轻了,我亲自动手。”

    孟旭原本是要挣扎求饶的,但嘴先被堵上,因此没什么动静地就被人拖了出去,门合上,盼盼松开了嘴,唇边蹭着一点血。

    孟珣抬手看了看,他小鱼际被她生生咬出个带血的牙印儿。

    “这样怕他听见?”

    孟珣瞥了一眼盼盼,漫不经心问着,手指头还在她穴里抽插,捣弄得她直喘,喘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在他手上高潮了,才断断续续呜咽着讲出来:“多羞人呀,叫谁听见也不行呀!”

    孟珣挑了下眉头,似乎被这说法取悦了,笑了声,伸手抱住她,拍了拍背:“乖宝宝。”

    外头的军棍还打着,隔着门都能听见敲在肉上沉闷的声音,盼盼自己高潮完了,想起来担忧别人了,夹紧了腿心,扯一扯孟珣的衣摆,吸着鼻子,一边抽噎一边小声问:“会不会、会不会打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