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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小华山风景秀丽壮观,因似华山风景而得名小华山,山势陡峭,峰峦重叠,山下一汪盐泉,清亮透明,旁边的青草郁郁青青,山水蓝天草地相映成景,白云烟烟山中绕,甚是美观!

    魏扶桑望着眼前美景道:“真想一辈子住在这里,什么劳什子金榜题名,管他什么之乎者也,这才是诗情画意的生活!”

    秦同风嗤之以鼻道:“魏公子怕是一盏茶水的钱都没了吧,还谈什么诗情画意的生活!”

    魏扶桑尴尬的摸摸腰间的钱袋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是被逐出王府的,很丢人吧?”

    秦同风:“......”

    魏扶桑见秦同风不言语继续道:“我自小不爱读书,平常家的王爷对自己家孩子哪个不是宠上天,但是因为他是异姓王,却是希望我金榜题名,对我要求严到苛刻,因为读书我从小挨到大。逐出来就逐出来吧,反正我也不属于那个地方,整天除了压抑就是压抑,没有别的了,那里的富贵都是我父王拿命挣下的,也只属于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到最后甚是激动起来!

    秦同风半晌来了一句:“父母为之计为深远!”

    魏扶桑暗自伤感道:“他或许是不在乎我吧!从来没对我笑过”

    秦同风见魏扶桑这个样子,转身注视着魏扶桑,一脸认真的说道:“有很多事我们左右不了,但是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能力范围内的,这就很好了,其他左右不了的事,何必勉强!”

    魏扶桑忽而转晴意志高涨道:“对,那就左右我们能左右的!尽人事听天命!”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身影闪了一下,两人纵身一跃同时追了上去。追至一片树林,那人突然停下。

    秦同风提醒魏扶桑:“小心他的一针喉!”

    魏扶桑点头手中的魔刹暗剑已开,道:你攻他上身,我攻他下盘!”说完两人同时攻了上去,那人觑剑来势,身子灵巧侧避,欲抬手射针,不料手腕处的针盒已被秦同风悬丝勾,勾了下来,那人来不及抢夺针盒,顺势拔出一柄软剑向两人刺来,软剑如水左右摇摆,看不清虚实,那人剑法如影随形,在秦同风收勾的瞬间削去他额间散落下来一根发梢,秦同风一惊道:“好剑法”,那人算准秦同风心惊瞬间,又去攻魏扶桑,“小心他的剑”秦同风喊道。趁着机会,秦同风施展了一招“百里折花”把那人的软剑折弯,弹出数丈远。那人被秦同风逼的连连后退,倒退不跌之时一手应付秦同风和魏扶桑,一手从靴子里掏出一柄短刃朝秦同风甩来,魏扶桑手持魔刹,一招“郎笑藕丝长”,将短剑挑向一边,挑飞的那柄短剑不偏不倚插在旁边的树上,那人见此情形分身不暇,逃已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且退且攻,但攻的气势已弱,魏扶桑趁着那人气息紊乱之时,将魔刹的暗剑直冲那人的心脏处插去,秦同风大叫一声道“留活口”,此时魏扶桑的魔刹已没办法再往回收,只得偏斜一下插到了他的肩膀处,打斗这才中止,只见那人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晕了过去。

    魏扶桑摘下那人面罩,一看那黑衣人竟是那杂耍班的孟书勇。秦同风把了把孟书勇的脉象,对魏扶桑道:“中了不止一种毒,打斗之时动了内息,毒已至心肺!”

    魏扶桑:“那还用有救吗?”

    秦同风摇摇头:“不好说,看他造化吧,给他抬到盐泉旁边,先处理伤口,解悬丝勾的毒!”

    魏扶桑帮孟书勇包扎了肩膀上的伤口,秦同风在山上找了狼毒花,配合山下的盐泉外敷在悬丝勾勾划的伤口上,约莫半柱香之后孟书勇悠悠醒来。

    魏扶桑一脸戏谑道:“呵,绝迹江湖的一针喉,竟是个杂耍班碎大石的,只怕说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

    孟书勇咳了两声:“你以为我们想,我们都是被胁迫的!”

    秦同风疑惑道:“刚刚我把了你的脉象,不止一种毒,想来他们是用毒来胁迫你们吧?”

    孟书勇无奈的闭上眼睛:“不错,班里人都被放纵丸操控着!”

    秦同风:“放纵丸?”

    魏扶桑忙问:“怎么说,这个毒有那么厉害?”

    孟书勇睁开眼悠悠道:“这个毒没有解药,是毒上毒,每十五天服用一次毒药,来压制上一次的毒性,生存时间后延十五天,以此类推,由于毒性积压,服过毒的人活不过四十岁!

    魏扶桑又问:“那如果不服会怎样?”

    孟书勇面无表情:“疯癫而死!”

    魏扶桑突然恍悟道:“是老板何大图和老板娘水仙为练驻颜术用放纵丸来操控你们诱拐孩子吧?”

    孟书勇虚弱的点了一下头:“不错!”

    魏扶桑一脸讥笑:“呵,就他那个身材还需要练驻颜术?”

    孟书勇努力试着坐起来道:“那不是他们本来面目,他们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们见到的只是他们的一副假皮囊而已!”

    秦同风和魏扶桑对视了一眼,哭笑不得,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何苦费尽心机修炼驻颜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魏扶桑饶有兴致:“那本小爷更有兴趣了,我倒看看他们的本面目是如何的惊为天人!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孟书勇:“他们从来没有向我们透露出练术的地点,只命我们把孩子带到城西的松树林里,带了孩子换取放纵丸,带不来孩子就任由我们发疯癫狂!”

    秦同风:“那二豆是怎么回事,他中的可是逍遥醉?”

    孟书勇缓缓道:“逍遥醉是他自己服的,我们都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哪怕有一天是为我们自己而活,我们也就无憾了!”

    魏扶桑咄咄逼人道:“就算二豆与你无关,那老宋你总抵赖不得吧!”

    孟书勇一脸无奈:“我没有办法,老板不想让他活,我落在你们手里,同样,老板也不会让我活,既然左右都是死,我宁愿让你们处置!”

    魏扶桑道:“那走吧,大牢里度此余生吧!”

    “如果大牢可以安度此生,对我来说未免不是一种幸事!”孟书勇神色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