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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同风他们三人赶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赵寒川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勒马突然停了下来,跳下马,呈大字型躺在路边的草地上。秦同风和魏扶桑见他停了下来,挽马踱步往回走。

    秦同风问:“怎么了?”赵寒川闭着眼睛不说话。

    “肯定是累了,这小子耍脾气呢!”魏扶桑说完跳下马,在路边捡了个小石子,丢到赵寒川身上。

    赵寒川腾地一下坐起身,嚷道:“姓魏的,你干嘛!”说完又把小石子丢到魏扶桑身上,魏扶桑早料到他会如此,一把接住了那个小石子。

    “姓魏的少爷想和你打一架,起来吧!”魏扶桑说完又把小石子丢到赵寒川身上。

    赵寒川一听打架,立即来了精神,站起来立好姿势,一副随时奉陪的架势。这么多天魏扶桑没和人打架,也开始手痒了,只见他翻身一跃,手持魔刹朝赵寒川攻来,没有一丝承让。见魏扶桑攻来,赵寒川翻了一个跟斗,躲了过去,霎时跃起也发起进攻,两人在空中过了几十招,难分胜负,又跳到树上去打。因赵寒川体内有戒嗔大师过给他的内力,在内力上占尽了上风,但是招式上没讨到半分便宜,每一招都被魏扶桑压制,且每一招都是用蛮横的内力来化解,由于魏扶桑体内还有童女七煞的余毒,被数十下蛮横的内力冲击下,从树上跌落下来,魏扶桑后退了几步,才不至于让自己跌倒,魏扶桑瞬间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跪在了地上!

    秦同风赶紧跳下马去扶魏扶桑,魏扶桑朝秦同风摆摆手道:“没事,这小子的内力确实厉害,倘若招式上再熟练一下,以后怕不是他的对手了!”说完又咳了两声。

    “还要再打吗?”赵寒川从树上跃下来,狂妄的问。

    “你小叔跟你打,我是不行了!”说完魏扶桑直接坐在了草地上,给秦同风使了个眼神,示意秦同风试试赵寒川的功夫,秦同风点点头。

    “看招!”秦同风说完一个飞身向赵寒川冲去,赵寒川后退几步做了下缓冲,第一招便使出内力去挡秦同风的招式,秦同风第一招被挡的同时,又使另外一招,趁其不意,攻其不备,赵寒川一个急躲,脚下已少许不稳,秦同风瞅准时机,一个右勾腿,把赵寒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赵寒川气冲冲坐了起来,说道:“不打了,两个老的欺负一个小的,赢了也不光彩!哼”说完头转向一边。

    “姜还是老的辣!这回信了吧!”魏扶桑走过来调侃道。

    “不打,我们就赶路,这里离镖局还远着呢!”秦同风对着赵寒川说。

    “不行,我累了,我要住客栈!”赵寒川撒泼道。

    魏扶桑和秦同风对视一眼道:“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说完伸伸自己的胳膊,扭了扭脖子。

    “那就前面镇子上,找个客栈,我们休整一下!”秦同风说完,另外两人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秦同风看着两人高兴的样子,摇摇头浅笑了一下。

    三人到前面一个镇子上找了家客栈,依旧要了间三人的大通铺。睡至半夜,赵寒川捅了捅旁边的魏扶桑,魏扶桑揉揉眼睛刚想发问,只见赵寒川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又指了指门外,示意魏扶桑出去说话!魏扶桑立即明白了,二人蹑手蹑脚的走下床,小心的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吧!”魏扶桑抱着臂膀问赵寒川。

    “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拉着魏扶桑便往外跑。

    “去哪里啊,慢点啊!”

    “慢不了!再慢天就要亮了!”

    两人猛跑了一会,赵寒川拉着魏扶桑来到一个赌坊前。

    魏扶桑指着赌坊的门不屑的说:“这个就是你口中的好地方呀?”

    “怎么,你以为我真的累了想住客栈吗?人在江湖飘,银两系半腰!但是,你摸你身上,我身上,甚至我小叔身上,能有几个子?我小叔就不说了,他为人正直,是不会做这个的,但是,你吧,和我,我们就很像,你看你不务正业被赶出了王府,我呢,小混混一个,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根本不在乎!但是有一点就是我不希望看到我小叔那么苦!”赵寒川一脸认真的说道。

    魏扶桑听了拍了拍赵寒川的胸脯,道:“行啊,小子,之前小看你了!”

    “哼,你会慢慢发现我的耀眼之处的!走,今天咱们合作一把,玩个痛快!”

    说完两人一起进入了赌坊,这个赌坊和别的赌坊不一样,别的赌坊都是些骰子、投壶、弈棋,可是这个赌坊除了这几样,竟然还有活物如斗鸡、促织、斗人,斗兽。两人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斗兽场。斗兽场旁边围了许多人,比赛马上开始,场内欢呼雀跃!

    斗兽场的比赛规则是:比赛双方开始亮相,待双方上场,想要押注的人就可以根据自己眼光决定押哪一方,押注结束后,就可以开始比赛了。

    第一项比赛双方开始入场。

    只见比赛圆场内,左右两边铁门同时打开,缓缓推出两个大铁笼。左边铁笼里是只体型庞大的老虎,老虎自从铁门打开看见人的时候,两前蹄就开始不停的刨挖铁笼底部,铁笼被刨的“刺啦刺啦”作响,等老虎铁笼完全出现在场内时,人们借着光亮可以看见那老虎的前两只爪子如同成年男人的手掌完全展开那么大,金黄色的条纹在身上交织,眼睛犀利如刀,微张的嘴巴里露出锋利的牙齿,一汪唌水从嘴巴里缓缓流出,看样子已经饿了些时日。

    右边的笼子也一同被缓缓推出,等人们看清笼子里的东西时,都唏嘘起来!右边笼子里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一个蹲坐在笼子角落的人!“原来是人兽斗!”旁边一个人向另外一个人普及人兽斗怎样的难得一见,可遇不可求。等右边笼子完全出现在场内时,人群里又引发了一阵骚动,这才看清右边笼子里竟是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年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

    第二项押定离手。

    胜负显而易见,比赛双方实力悬殊。场内大部分押注的人都跑到左边的押注台,只有一小部分人在右边押注台徘徊,徘徊了一会之后,最终又都跑向左边的押注台了,右边的押注台竟然没有一人要押注!

    赵寒川心里开始左右挣扎,一边是凶恶强大的老虎,一边是无辜的孩童,现在他心里一团乱麻,忐忑不安。

    “我们押哪边?”赵寒川问魏扶桑。

    “右边!”魏扶桑一脸坚定的说。

    “右边行吗?右边没人押啊!”

    “不行也得行,走吧!”说完带着赵寒川,两人走向右边的押注台。

    当他们走到右边的押注台时,场内此起彼伏一阵喝彩声。

    押注人对着两人一拱手道:“两位公子的勇气,着实令人佩服!二位请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