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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内侍刚想喊:“皇上驾到!”却被皇上示意拦住。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那鹦鹉喊道。

    赵寒川转头一看,确实是有人来了,而且是两个人:后面的那个臂弯里圈着一把拂尘,明显就是宫里的内侍,只是他前面的那个少年的年龄和自己相仿,服饰也甚是豪华,背着双手,面色凝重,那么小的年纪竟有种老成持重的感觉,这让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应该活的很辛苦,不然年纪轻轻,怎会这般没有活力!

    “你是谁?”对方见赵寒川一直盯着自己打量,先开口问道。

    “你又是谁?”赵寒川抱起臂膀,倚靠在柱子旁边问。

    旁边的内侍刚想回答,被前面的人拦住,那人对赵寒川答道:“我姓鲁,是这里的总管!”

    “怪不得!”赵寒川啧啧道。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那么苦大仇深的,原来那么不幸!”赵寒川说完,心里暗自想道:“看他那么好的面相,没想到是一个无根之人,枉费了他那一番好模样,如果放在宫外,得有多少女子倾慕于他啊!”

    “那你说说我怎么不幸了?”那人问完便坐在柱子旁边的长凳上。

    “你那么严肃,都不会笑的吧?”赵寒川慢慢靠近他,坐在了他旁边。

    听赵寒川说完,那人试着扬了一下嘴角,眼眸里瞬间明亮了起来,仿佛像燃起的一滩篝火。

    “这就对了嘛!人嘛,活在世上,就是一个字:乐!甭管顺境逆境,你只要笑了,困难就打不倒你,反而你每天越是愁眉苦脸的,那困难越是跟在你屁股后面,不离不弃,玄乎的很嘞!”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我啊,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名鼎鼎赵寒川是也!”

    “赵寒川,我没听说过!”那人摇摇头。

    “那你现在不是听说了嘛,对了鲁总管,你平常就管这些内侍的吗?”赵寒川问。

    “不错,除了管这些内侍,还有其他的!”

    “那确实是要费心!这样吧,我教你个方法,可以缓解一下你管人时沉闷的心情!”赵寒川说完站起身来。

    “什么方法?”

    “来,你来跟我学!”赵寒川说完拉起旁边的鲁总管,走到一片空地上,他们面对面站定。

    “跳,跳,努力往上跳,跳到人生最高处,去摘星星和月亮!”赵寒川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极力向上跳,模样滑稽又可爱。

    赵寒川见鲁总管站在对面不动,便拉着他说:“你不要不好意思嘛!跟我一块跳一块念!”

    “跳,跳,努力往上跳,跳到人生最高处,去摘星星和月亮!”

    “跳,跳,努力往上跳,跳到人生最高处,去摘星星和月亮!”

    两人在那越跳越高,越跳越欢畅,跳的大汗淋漓,跳的气喘吁吁。

    最后鲁总管实在跳不动了,拖着疲劳的身体大喘粗气的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对赵寒川摆摆手:“朕,实在是跳不动了!”

    “你真跳不动的话,那就坐那歇着,你来看我跳!”

    鲁总管看着面前这个明媚活泼的少年,虽然他行为傻里傻气,但是跳过之后,心底的烦闷确实变少了,望着他一起一伏的跳跃,心里竟升腾起无限的欢快和羡慕。

    秦同风和魏扶桑两人来到后宫问了几个宫中内侍,也没打听道女官碧荷的去向,找寻一圈无果后,秦同风说:“皇宫酉时关闭城门,我们必须得赶紧出去了!”

    “那碧荷......”

    秦同风知道魏扶桑心中的担忧,说:“她跑不了的,明天再继续探查了!”

    秦同风和魏扶桑再回到御花园时,赵寒川已经累的躺在御花园凉亭的长凳上睡着了,脸上盖着一张荷叶。魏扶桑走到赵寒川旁边,拍了他一下,说:“走了,瞌睡虫!”

    赵寒川拿起脸上的那张荷叶,起身坐了起来问:“事办完了?”

    “马上要关城门了,我们得赶紧出去!”魏扶桑说。

    “那就是什么都没查到喽?”赵寒川问。

    “明天再继续查!我们先出去!”秦同风催促道。

    三人在城门关闭之前,匆忙出了宫,并在盛都的一个客栈里住了下来。

    “你确定不回王府去?”赵寒川问魏扶桑。

    “明天还要继续查案呢!一来一回多耽误时间,再说,你小叔也不是没有回俭王府嘛!”魏扶桑说。

    “我们查的这个案件跟皇宫有牵连,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再将俭王牵扯进来,等案件查完之后,再正式到王府去拜见一下王爷!”

    “我也是这样想的啊,我同样也不想把我爹牵扯进来,本来他对我就很有意见了!”

    “那就祝我们明天能够顺顺利利的查完案件,让你们都回各自的家去,和亲人朋友团聚!”赵寒川慷慨激昂道。

    三人正要入睡之时,客栈被魏王俯的家丁举着火把团团围住,客栈里引发了一阵骚动。小二在门口远远看到魏府的灯笼后,便知道魏王爷是来寻自家公子的,伶俐的小二赶紧跑到魏扶桑门前敲响了魏扶桑的房门:“魏公子,王爷来寻了,您先下来吧,王爷在下面等您呢!”

    魏兴楼背着手,高视阔步的进入了客栈正堂,对着店老板喊道:“把魏扶桑给我叫下来!”

    魏扶桑在房中一听是王爷来寻了,立即穿戴整齐,走了下去。此时秦同风和赵寒川听见动静也从房中走了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魏扶桑身后。

    魏扶桑走到魏兴楼面前,还没来得及喊一声“爹”,魏兴楼便吩咐家丁说道:“把他给我捆起来,带走!”

    “爹,这是为什么?”魏扶桑一边问,一边挣扎。

    “为什么,你这逆子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去?既然你不想回去,老子就捆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还有事要办,我不要回去!”魏扶桑大喊着。

    魏兴楼示意一下旁边的侍从,侍从便明白了魏兴楼的意思,将魏扶桑的嘴巴拿手帕给堵了起来。

    秦同风和赵寒川刚想上前劝说,被魏兴楼制止住警告道:“你们有事,自去办你们的事,我魏某管不着!同样,也希望你们不要插手我们的家事!”魏兴楼说完将魏扶桑怀里的两副进宫腰牌掏出来,扔给了秦同风。

    秦同风一把将腰牌接到手中,一拱手客气道:“魏王爷家事,我等自是不便插手,但是魏扶桑好歹是王府的世子,魏王爷这样做,就不怕旁人非议吗?”

    “非议?我倒要看看谁的舌头是多余的!”魏兴楼说完示意捆绑魏扶桑的那两人道:“给我带走!”

    秦同风上前跟了一步,又停下,心想:“这样也好,魏扶桑回府之后,最起码能确保安然无恙,不必蹚这趟浑水了!”

    “就这样让他把人给带走吗?”赵寒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