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谁都没想到李老头居然煞气这么重,事情会变成这样。
王莲被李老头上身后,后遗症很重,躺在床上一直揉着脑袋,不停的问我们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顾凡面面相觑,犹豫再三,还是李虎把事情跟她讲了,王莲听的啧啧称奇,觉得发生这些太不可思议了。
张龙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跟我们说,这件事他已经尽力了,李老头除了老一辈的仙家或者碑王上来还能划拉两下,他家够呛了。
顾凡耐不住性子问道:“你不是号称龙王转世嘛,遇到这点事就办不了了?”
张龙王老脸刷一下发红,咳嗽两声说:“虚名,虚名而已,再说了我家解决不了,不代表没人能解决。而且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谁啊。
我们几个互相看来看去,被张龙王说的话,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龙王指了指我说:“就他,他家老碑王在地府吃得开,这件事对他来说不难。”
这小子刚进门时我就看见了,身后大堂人马,走的还是道家路数,而真正出马仙的堂口是分佛道的。
而下面这些,是我真正人师告诉我的:
黄堂黄布,红堂红布,黄堂红布,红布,黄布。听上去头很大,但是很容易区分。
黄堂黄布:两块三尺黄布,一块黄布上面的图案是满天神仙或者是三清,另一块是写的满天神仙的名字,这种堂子是道家堂子,纯道家,看事全靠个人的本事。
黄堂红布:两块布,一红一黄,要看黄布上面是什么,如果是满天的神仙或者是三清,另一块红布是仙家的名字,这样的堂子是仙堂,仙家看事,但是相对于来说信奉的偏于道,而非纯道。
一块红布:三尺三红绫上面写的都是仙家的名字,这是纯仙家看事,信仰的偏于佛。
一块黄布:三尺三黄绫上面就是写出花来,你都不要信他会看事。这种多半都是半吊子。
说太多可能不好区分,但只要记住三尺的堂单,黄是道,红是仙。别说佛也是黄的。
而且东北出马仙讲究很多,要看是道家,还是佛家,还是都有。这里的指的是,背后的仙家是信仰什么,是道门出马,还是佛门出马。
还是堂口是几代老香根,包括,合堂等等,很多因素。男清风教主道门,女清风教主佛门,还是女清教主风道门,男清风教主教主佛门,因素很多,还是你家的仙家就是一门,这个得聊,需要仙家对仙家的聊。
有些人会觉得我在这里胡说,懂者自懂,无需多说。不管是哪门,落到你身上,就是回家,就是一家人。高僧不嫉道,高道不嫉僧。
我当场愣在原地,我...我?你没开玩笑吧,我连他长啥样都不知道,再说了我一个没出马的,上哪有解决事情的能力。
张龙王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疼了,跳起来就说:“我说你有你就有,你这个小伙子觉悟不高啊,人命关天的事,我能儿戏?”
你小子生来是吃这碗饭的料,天生的仙架子,邪骨头。
哼,而且你不是一直半信半疑身上到底有没有老仙,刚好让你家老碑王显显道行,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今天你们就在这休息一晚,旁边的城隍庙主持是我挚友,里面房间很足,明天咱们就开始请仙。
我给父亲打电话报了平安,又给外卖站长打个电话请假,别记旷工,不然几百块钱全勤就没了,当时送快递这工作还是我二哥帮忙找的,有关系,但也免不了被他电话里一顿骂。
洗漱完以后,大家都累了,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一间房里面有三张床,王莲在隔壁单独房间。
我们三则睡在一起,李虎和顾凡早打起了呼噜,而我怎么睡都睡不着,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玄乎了,而我真的能解决这件事嘛。
一夜无话......
日上三竿,在城隍庙里吃了素斋,说实话,这玩意真不咋好吃,清汤寡水的,不合我胃口。
徒步来到了张龙王家,离得不远也就两三百米,他家今天不给人看事,只给我们解决事情。
王莲试探性的问张龙王,费用大概多少,毕竟这件事还涉及到我,张龙王虽然没解决事情,但毕竟也受了伤,帮了不少忙。
张龙王哈哈大笑说:“这你不是折煞我了嘛,修行之人,不必要太看重钱财,而且我也没彻底解决这件事,再说了,你们来的时候不是给了卦金嘛。”
张龙王摆了摆手继续说,我跟这小子挺投缘,毕竟年纪轻轻的就顶上一堂人马,在咱们中原可不多见。
这次到了张龙王家的堂口,旁边还多了一个中年男子,只记得姓陈,有点胖,看起来笑呵呵的,人畜无害。
张龙王告诉我需要注意的事宜,他说我身上的窍已经开了大半了,等下老仙上来了,不要抵触,放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喝什么想吃什么也别客气。啥都不用想,任凭发挥。
只见陈先生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鼓,一个鞭子,也就是所谓的文王鼓,武王鞭。
这时我才知道,陈先生是个二神。
他一手拿着鼓,一手拿着鞭子开始敲,嘴里开始唱着:
有三皇神帮兵
七里要搬八里兵
九里牵过马缰绳
大门悬灯二门要挂红
接动人马接动神兵
接动来大报马二灵童
爬山之虎窜地龙
快嘴之脸学舌精
千里眼耳顺风
各个山崖道口把信通
今日我营要点兵
一点胡家为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