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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说梅三弄向那地窖的通道里追赶贼和尚,才不多一个时辰的工夫,他便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梁达见到梅三弄回来,实在是高兴极了。

    梁达之后又把刚才那姑娘所讲述的事情和刚才发生的事情都给他说了一遍。梅三弄似的点点头的说道:“这恶贼!”

    于是梁达又询问道:“那和尚怎么样了?”梅三弄则气愤的说道:“我向那地窖的尽头一直的往前追去,说来这墓道可是长的可以,大致追了半个时辰,追到了一个墓室里边,墓道就到头了,但是我没有发现那贼和尚的人影,那墓道已经是封闭了的,真是奇怪,他从那里逃走的。所以我在那墓室里找了很久,他一定是从哪里的机关暗门逃跑的,但是我找了半天,把墙上的地下都敲了一个遍,愣是没有找有什么暗门,真是见了鬼了,难不成那贼和尚真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接着梅三弄看着那些女子,问道:“她们怎么样了?”

    梁达说道:“她们上来的时候,我叫来了郎中看了他们,说她们是失血过多,郎中还给开了补血的药材,应该很快就好了,不过有一位姑娘由于比他们几个人失血更多,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给她喂了药,应该很快醒来吧。”

    大致到了晚上,那些女子眼见着就可以有些力气动弹走路了,于是都纷纷的感谢梅三弄和梁达两个人的救命之恩,都给他两人跪下磕头的,梁达只当是客套的让他们别跪着,过去纷纷的将他们拉起来。

    梅三弄则没有理会,一直坐在石板上想着什么。梁达看着梅三弄发呆良久,也就没有说话。也是和那些女子说道:“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那些女子说她们都是这边附近村子里的女人家,自己可以走回去了。接着那些女子就一个个的离开了寺庙纷纷的回家去了。

    只有躺在一边的那个失血过多的女子,刚刚已经醒了过来,但是意识并未清楚,还只能躺着走不了。

    梁达看着梅三弄呆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就去外边找了一些柴火,在寺庙里点起了一堆篝火来。他问了梅三弄道:“梅恩公,你在想什么。”

    梅三弄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那恶贼需要那些女子的血液做什么?”

    梁达则说:“我刚刚听那些女人说那贼和尚喜欢喝女人血,这才每三天给她们放血的。”

    梅三弄说道:“那恶贼武功倒是不错,说实话,要不是他身上有伤,我还未必胜得了他。”

    梁达惊讶的说:“他身上有伤?”

    梅三弄说:“没错,也不知道他练的什么武功,那抓力和掌力的力道阴狠毒辣,我和他交手,招招都是直取人命门。”

    此时,躺在草旁边的那名女子突然开口说道:“他在练一种武功,所以才要喝血的?”

    梅三弄和梁达突然看了过来,看那姑娘有了好转,脸色好了些,虽不能动弹,但是意识算是醒了过来,梅三弄问道:“姑娘,你知道那和尚的事情?”

    那名女子说道:“我是最早被抓来取血的,大概是三个月之前吧,多久我也忘了,我们一直被关在地窖,看不见天日,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初抓我来的时候,是每十天取一次血,后来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变成了每三天喝一次血,之后他又抓来了好些女子,有些人已经死了,就被他埋了,那五个和尚就是专门帮他在附近的村落抓人的。”

    梅三弄问:“姑娘,你家是否在这附近,我们送你回去。”那名女子说:“我家在平江城北的梧桐县里。”

    梁达说:“我们先回我那里去,这姑娘身子趋弱,没办法走路。”梅三弄同意了。

    两人在寺庙找了一辆板车和马匹把那姑娘带回了梁达家里,有着梁达的内人王依萍照顾着。

    那天夜里,梅三弄忽然想到在那墓道的密室里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看,那就是天花板,心想那恶贼定是从天花板的某个地方上去的。

    之后梅三弄和梁达连夜两人又来到闻觉寺的地窖墓道密室里。

    梁达说道:“梅少侠,那恶贼果真从这里逃跑的。”

    梅三弄说:“除了天花板,没有别的地方了。”

    只在这时,梅三弄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直往的天花板弹去,他听了石头子打在天花板上的声音,接着,梅三弄又用第十块石头敲中了密室角落里的天花板时,他立马听出来这里的石板更加的薄,与别处角落里的石板显然不同。

    梅三弄高兴的说道:“就是这里了?”

    梁达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这里。”

    梅三弄解释的说道:“这里的石板受石头子敲击的声音最为闷重,而且我一拿石头弹过去敲击,这里的灰尘落下来更多,表明这里更加的松动。”

    梅三弄说着让梁达到一边,他收身脚步一个飞身跃空往天花板去,再要接近天花板时,他一个空翻身,两双脚朝上的踢在了密室角落里的石板上,那天花板石板被他踢脆裂,上边果真是空洞洞的,梅三弄就这样随着上了到了上头,又一个空身翻转回身的站定。梁达惊喜的说道:“梅少侠,那里果然是空的。”

    这时,梅三弄从那个脆裂的洞口处放下来一根麻绳,梁达不会轻功,这个天花板离密室的地板又高出了几丈高,他只能沿着绳子往上爬去。

    两人都来到了天花板的上面,这里黑洞洞的模糊不清。两人点上火把往前面摸索过去,走了小半会,那洞穴渐渐才有了直白白的阳光照进来,梅三弄转身查看周围,才发现前面就身处于一个山体的心脏里边,那高高的阳光便是山的阔口,这才有阳光照射进来,由于有阳光的照射,这里才能够长出一些杂草和低矮的树丛,这外边有树林子,连山体内也是长了树林子,真是奇妙无穷。

    两人一直沿着一条小道往前走,旁边的杂草渐渐稀疏到不见,突然拐角处,这条洞口右边的细黑,两人又是举着火把往前面照,隐约中好像要走到头了,前面是一个更大的空洞,并且哪里刚好又有很足的阳光照射。

    梅三弄和梁达此时脚步变轻,因为梅三弄能感觉能够听见那个洞口端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悄悄的拍拍手让梁达脚步变轻一点。

    这样,两人便来到拐角处,梅三弄侧着身子往里边看,那边正是有两个人在交谈着什么。其中一人便是那个喝血恶魔和尚,另一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头戴凤冠,身穿黑色衬衣披风,明眼一看,便是个奸诈之徒。

    梅三弄举起左手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梁达不要发出声音,梁达点头示意搭话。

    只见下边那黑衣男子说道:“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