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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最近邀请优秀毕业生演讲,你也在受邀之列,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看了前几个讲的那些琐碎的话,捡几句东拼西凑再捏造些措辞就成了你的原创。

    大礼堂的舞台对面有两层,底下一层是观众席,舞台最右侧有一行阶梯,沿着上去左转一段路再左转,有一间小屋,用来调控舞台灯光。

    追光灯有点刺眼,你抬手虚掩,打灯的学生很有眼力见的偏开一寸。

    你大脑皮层下有什么在活跃跳动。

    眼前的场景无限接近陌生,学生们的面孔捏造变换,有一小片穿着飞行员制服,旁边那堆是物理系的,再往后是医学系,大多风华正茂,坐的笔直端正,绷着严肃的神情。

    调控灯光的小间位置大差不差,正对舞台。

    你成了调控灯光的学生。

    这里暗的要命,像笼了一层黑布,台上是毕业晚会,正表演着舞蹈,夏以昼的母校向来风格肃穆,有现代舞表演是稀罕事,几乎每个人都目不转睛。

    夏以昼的吻黏在你耳后,从后面环着你,小声和你咬耳朵。

    “刚才你哥在上面演讲,你看见了没?”

    “看见了。”

    “那我怎么没找到你?”

    “我在…我在你右手边那群学生里坐着…别咬…”

    他含吮住你的耳垂,舌上粗糙的颗粒刮弄,虎牙轻轻划。

    他罕见的松开,你突然又怅然。

    台上变了节目,主持人上场,他单手操纵追光灯跟着主持人步履移动。

    另一只手探进你裙底,隔着布料捏弄那块软肉。

    你羞恼的不行,打他的手,又怕弄大了响声招惹来人。

    为着整体氛围,礼堂独舞台一处明亮,你们在的小屋也如此,点些暗淡的灯,昏暗下调试机器有些困难,你看见主持人下场。

    下个节目是单人独唱,需要一个定点光和两组侧光,整场节目光线固定。

    他的手指从内裤缝隙探进去,你的尖叫被理智卡在喉咙里,一个错神险些按错了键,他的一个指节没进穴口,带出些淫水,又入,反反复复的抠挖在那个点。

    “在看哪?”

    “在看下面这些人,哪个比你哥哥帅吗?”

    你视线左挪,楼梯角有几个学生摸黑爬上来,躲在角落吸烟。

    “别…夏以昼…那边有人…”

    他又纳进去一指,不依不饶。

    “看见就看见吧,让他们都看着,他们的优秀毕业生学长大庭广众之下肏自己的妹妹。”

    你听见自己在呜咽,你说哥哥我疼。

    但这方法不奏效了,你总在床上掉金豆子,久而久之他从你细微的反应就能分辨出你是真疼了还是装疼。

    你的穴里涌出一口春水,他扯你的手往他胯下探,拉开拉链引得你往里钻。

    你隔着内裤摸到他涨大的分身,台上的歌曲突然高昂,你敏感的神经被激得一抖,穴肉死死缠着他。

    昏暗一片里,你看见那群学生正在交谈,手上挥舞时烟雾乱晃。

    他的中指和无名指纳进你穴里,戒指被推上去一截,冷硬的石头在抽送时候刮蹭你的穴肉,大拇指不时按压那颗淫核。

    “内裤脱了。”

    你意识到他荒唐的举动不止说说而已,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他。

    “不要,被发现我们就…唔…”

    他的舌横冲直撞搅进来一通,你被吻的七荤八素,唇液顺着嘴角往下流,穴里的两指还在抽插着,在体内微微曲起,用力的顶在那点。

    他在褪自己的裤子。

    “别…别…夏以昼…我求你,咱们回家怎么弄都行。”

    腰带拆卸时伴着那根项链一起哗啦响。

    “我几年前站在那演讲时,我就想在这间礼堂里肏你。”

    他裤子退下去一半,将你转过去背对他,也顾不得你内裤碍事,扒到一边,两指分开穴口,头部向里开凿。

    歌曲唱到高潮“如果再见之后不能红着眼,至少还能红着脸。”

    他一寸寸往里进,你早湿得厉害,怕真弄痛你,进的缓慢又磨人。你胸前衬衫被揭开一颗,他的手伸进去揉捏你乳肉。

    乳头被甲面刮着,你看见台下有几个穿空军制服的学生被这歌唱的困乏,眼神四处乱扫,似乎从你们二人身上路过。

    你的心跳滞住一秒,反应过来后剧烈挣扎起来,像有火舌大口舔着肌肤,脸上马上红了一片。

    “有人在看我…啊…夏以昼…你出去…”

    一边哭一边溢出破碎的呻吟,他身子弓低了,一下下重重往前顶,你快碎掉了,努力抵挡汹涌的潮意,无知觉渐渐被抵在玻璃上。

    身后一下一下,又急又猛,有好几下震得玻璃咣当响。

    你和那个穿制服的学生似乎黑暗中对视了一瞬,他的视线停在那几秒很快挪开,除了偶尔玩制服情趣,他那套制服几乎都是下了班就脱,航天署的研究项目全是国家机密,想进去看他一次都难如登天。

    或许,夏以昼刚毕业时穿空军服大概就是那样吧,白衬衫,黑色领带,风华正茂,满眼都是对未来的希冀。

    但你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了,羞耻感快将你冲毁了,口中被塞进刚玩弄你穴的手指,翻搅你的舌,你恼怒的咬他。

    他报复心的一个深顶,抵在子宫口。

    “啊——唔唔——”

    控制不住尖叫,被他手疾眼快捂在口鼻中。

    肩膀被扳着,欺负可怜的孔眼,有好几下你觉得他甚至撞开了宫口,酥麻的疼。

    “轻点叫,不然真被发现了。”

    台上唱到“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

    他顶你宫口的动作愈加用力,那里似乎已经微微张开个小口欢迎他,他抽出大半根,再用力的送过来,他捂着你嘴的手指缝隙里濡湿一片,不知道是你控制不住的涎水还是眼泪。

    “学生要下场了,小灯光师,快上班啊。”

    他在你后面边冲撞边调侃。

    你只得泪眼盈盈的去调灯光,主持人又上场,夏以昼一只手揽着你往追光灯的那边拖,一边肏你的穴,一边操纵追光灯。

    再下个节目就是多人演讲,谢天谢地这个节目的灯光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不然铁定要露馅。

    他好心的停了动作,仍停在你身体里,好叫你操纵控制台。

    演讲开始。

    演讲节目更无聊,大部分人都在刷手机,有的聊天,下面喧闹一团,暗色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看到了你们。

    左侧抽烟那群男生抽完了烟也没走,大概是嫌下面人多热的慌。

    几人不知交头接耳了什么,步履往这边靠近。

    他又一个深顶。

    他在腐烂,盛大的腐烂,霉菌传染在你身上,惹得你也开始异变。

    有好几下好像真的戳进宫口,你的哭声和呻吟碰撞着相互打断。

    “夏以昼…哥…老公…别肏了…”

    “有人过来了…”

    夏以昼又不瞎,他看得到。

    有人敲在木制门上,隔着门旁那扇小窗往里看,你被抵在门上,刚好卡在视觉死角。

    “有人吗?”

    “怎么?”

    他从你体内抽离。

    “哦,哥,问问你有没有火,打火机用完了。”

    又慢慢纳入。

    “没有。”

    他还在你体内缓慢的动,你的甬道绷紧,把能祈祷的都在心里求了个遍,祈祷他别动了。

    “奥,好。”

    那脚步声远了。

    他肏干的动作又变得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