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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保国就笑了,自己吃一块,再喂赵二牛吃一块,俩人就这么把肚子给填饱了。那头小羊净肉也得有七八斤,俩人竟干了个精光,光是赵保国一人就干掉了一半,赵二牛还不觉得有什么,赵保国却撑得直哼哼,他就笑骂这么大个人了,吃东西光顾着眼了。

    赵保国抱着肚子转着圈儿,哼哼着不说话,想着自己的食量大了这么多,一顿干掉三四斤,居然只是有点撑,估计是被雷霹了,身材素质发生了大变化。像他爸现在这个年龄,正值壮年,之前消耗也大,吃上个三四斤还是比较正常的。

    赵二牛就让赵保国看着火别让熄了,又让他歇一会儿,再多扯些野草啥的,回头再把另外一只羊给熏了,免得坏了白瞎。见赵保国应了就去了水边儿收拾另外一只大山羊了。

    赵保国转悠了一会儿,肚子不那么难受了,就开始扯草,扯了一堆觉着差不多,就又回竹屋里找了几个麻袋给撕成整片的放着,然后赵二牛弄好了羊,就吩咐一声收拾收拾的出了山谷往林子外面走,寻了一些掉下来的柴火,找特别找了一主要的枝干又回了。

    赵保国蹲在那儿看着火,又把赵二牛给剁成几块的肉用绳子给绑了放在一块儿,就见赵二牛扛着拎着的回来,又赶紧上手去接,爷俩给支了个三角架子在火堆上,再把肉给吊着挂好,又把青草一把一把的捆着铺肉外儿固定住,最后再用麻片儿给围起来,火上又添了几块带着湿气的木头和没枯的草把子,下面捂着火,烟儿就从草把子缝里往上冒了。

    其实正经熏肉也不能这么简单,但现在条件不足,又不能任它坏了,就只好简单糊弄糊弄,能熏了干就行,总也能吃。

    肉就这么让它熏着,爷俩撒手不管的就又回了竹屋里去。

    赵二牛照样在门口蹲着,磨刀石也搬了过来,就蹲那儿磨着,赵保国绑着绳子就上了二楼,二楼是起居处,一进门就是厅堂,摆着木桌子竹椅子,桌子上还放着文房四宝。那沾着墨的毛笔早就干了,还搁在笔架子上。

    赵保国心里头就泛嘀咕了,琢磨着这屋子估计以前就是什么文人隐士住的地方,要不搁一般老百姓,谁也不会往这里头住呀,要说在战乱年间可能是有逃往深山的,但也不能是一家一户的,普通人还能有那风花雪月的闲情逸致吗?瞧瞧窗边儿上的琴架子,就是上面没了琴,明显就是那种有文化有传承的人的居处。

    赵保国这么一琢磨也就放开了,他自己虽然上过大学,哪怕没念完就进去了,但真还不是那种比较文艺的小伙子,这种不顶吃不顶喝的东西,对他来讲还比不得一个肉包子。他只瞧了瞧就转到旁边的卧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