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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都别想!”她才做不来!

    那都是什么鬼东西,说是绳子也不为过,才有几片薄的像纱一样的布料连着,穿上岂不是羞死个人?

    易迁安仍旧是不依不饶,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我是怎么救你的?”

    “这。这不一样!”

    她还想要辩驳,又被男人堵住嘴唇强喂一大口酒。

    “唔”

    女人的头已经昏昏沉沉的了,眼神恍惚。

    这个酒实在是让她喝的糊涂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摆弄。

    易迁安慢斯条理的把女人身上的浴衣脱下来,再将镶着白毛滚边的绳子往她身上缠。

    顺着臀线从腰际穿过,最后绕在大腿上,花穴和胸乳没有任何的遮挡,完全暴露出来。

    最后送进去的,是一团兔尾塞珠。

    他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女人是一副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

    “真像一只兔子妖。”易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嗓音低沉沙哑。

    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喃:“想吃又粗又大的胡萝卜吗?”

    云鹤枝稀里糊涂的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