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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画,慌乱地找寻创作者,上边却没有名字,我呼吸有些困难,指着画急切地问她:“这是谁画的?”
    乐乐目光投向那副画,青色草地中央一汪波光粼粼的水池,裸着背部的少女沐浴在暖阳之下,画面泛着氤氲的光泽,青春的美感无处不在。
    乐乐不假思索:“那个插班生,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白桃矢……”
    我心惊肉跳,紧攥着她的手颤声问:“他叫什么?”
    “陆冬……”乐乐迷惑地说,“冬天的冬。“
    我差点晕过去。
    回想起上次陆姿的话,心下才逐渐清明,那个疯子果真提前出狱了,而且来到了洛中。
    “典典,你脸色好难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乐乐焦心地扶住我,似乎被我吓得不轻。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低沉悦耳的男声:“我的画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倏地毛骨悚然,猛地回过头去,眼前出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耳中嗡嗡作响,遍体生寒。
    乐乐像是看到救星,忙道:“白桃矢……啊不,陆冬,我朋友身体不舒服,可以麻烦你帮我一起送她去医务室吗?”
    陆冬似笑非笑地凝视我,话却是对乐乐说:“她好像不乐意。”
    乐乐着急地问我:“手上怎么全是冷汗,典典你怎么了?”
    我头昏脑胀地推开乐乐,口干舌燥地说:“乐乐,我回宿舍休息会儿,走了。”
    说罢也不看他们,逃也似地离开。